另一個保安見狀直接飛奔了進去,他哪裏見過這種情況,就和電視裏一樣,銀針刺在身上,人就不能動彈了。
“不好了,不好了!”門口的這個保安跑到了宴會的現場,大聲叫著:“家主,不好了!門口來了個臭小子,說是要讓我們把陳千雨送出來,而且還打了我們的人!”
“你說什麼?”歐陽家的家主歐陽文遠站起來看著急忙跑回來的保安。
“門口來了個叫薑轍的人,打了小六子,還說識相的就盡快把陳千雨這個女人送出去,不然就讓我們歐陽家後果自負!”
在宜都市有很多個叫薑轍的人,但是隻有一個是臭名遠揚的,那就是陳家那個入贅女婿。
“這陳家到底是什麼意思?竟敢派這個廢物來我們這裏要人!我看他們陳家是不想在宜都市混了吧?
歐陽文遠的妻子沈梅罵道:“敢反悔?他們陳家是個什麼東西?”
別墅門口,薑轍坐在動彈不得的保安身上,都過去十分鐘了歐陽家還沒有人出來。
他知道陳千雨的病情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就要錯過最佳的治療時機了。
薑轍直接走到關著千雨的房前,打開門看見,一個肥胖的男人躺在地上,身下還在流著血,一旁的女人手裏攥著頭簪,眼神驚慌。
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女人嚇得差點沒回過神來。
“薑..薑轍,你怎麼來了?”看著這個曾經的姐夫,陳千雨一臉茫然。
她沒想到薑轍會出現在這裏,更沒想到薑轍會在這種情況下出現。
在陳家遭受的冷遇,還被家族出賣給歐陽家,準備給這個傻子少爺生孩子。
這一刻見到薑轍,不知道為何,她緊繃的神經突然就放鬆了,眼裏忍了很久的淚水此時奪眶而出。
看到眼前的女人落淚,薑轍想到她是陳家唯一真正關心自己的人,頓時心下一軟。
他抓住陳千雨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沒事了,有我在呢。”
女人手裏的簪子叮當一聲落地,上麵還帶著血跡。
看來剛才歐陽風打算欺負陳千雨,為求自保,陳千雨將他刺傷了。
“別怕,我帶你走。”薑轍拉著陳千雨就要出門。
“可是,他怎麼辦?”陳千雨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歐陽風。
薑轍從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陳千雨刺到的是歐陽風的腹部,頂多流點血,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不用理他,我們走!”薑轍說道。
就在兩人馬上要走出歐陽家的大門時,身後傳來了吼聲“給我攔住他們,不要他們走出這個大門!”
是歐陽家的人追過來了,沈梅見自己的兒子去了那麼久都沒有回來,就派人去看了一下房間裏的情況,發現了躺在血泊中的歐陽風。
沈梅領著一群保鏢圍住了兩人,瘋了似地吼道:“你這個野種居然敢傷我的兒子,我要你死!”
沈梅抬手就朝陳千雨揮去,快打到時卻被一隻手抓住,任憑她怎麼用力,手都沒辦法再往下一點。
“你是什麼東西,趕緊放開我的手!”女人吃痛尖叫道“你就是那個來歐陽家鬧事的人吧,正好連你一塊給收拾了!”
薑轍冷笑:“真當你們歐陽家在宜都市任意妄為了?”
“陳家的廢物女婿也敢和我這麼說話,來人,給我割掉他的舌頭!”沈梅怒喝道。
幾個黑衣保安就要上前捉住兩人,這時,薑轍抬手一刺,幾個保安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了幾跟銀針,人睜著眼就倒了下去。
薑轍一手護著陳千雨,掃視一圈眾人,冷聲道:“今天我要帶走千雨,我看你們誰敢攔我!”
陳千雨已經懵了,她從來沒見過薑轍像今天這樣。
以前在陳家,所有人都要欺負他,薑轍從來不敢有任何反抗。
沈梅見狀也被嚇到了,臉色鐵青,她帶來的這幾個保安都被薑轍這麼輕鬆給解決了。
“姓薑的,你今天死定了!我告訴你,你今天別想完整的走出歐陽家!”沈梅聲嘶力竭,拿起手機就撥出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