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時間不多了,王爺要是想替你的屬下收屍,就不必浪費我的時間了。”
白欣玥言語中滿是嫌棄,有些煩躁的催促道:“還治不治了,不治就說,我還要帶兒子去吃飯。”
“你若是治不好暗一,本王要你抵命。”
南宮景墨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趕出去,還是在自己的王府,黑著臉拂袖走了出去。
想讓她賠命?也不看看她白欣玥是什麼人。
隻要是她想出手救的人,就沒有救不好的,前世那些總統和各國顯要們,為了要請她幫忙看病,哪個對她不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
白欣玥來到床前,摸了摸手上的指環,瞬間出現一道白光,赫然出現在麵前是一個小型的透視機,可以透過它檢查身體裏的每個器官,這是跟著她穿越過來的空間。
難怪,難怪沒人敢拔,這要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血管,就算沒有中毒身亡,也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慶幸的是,毒素還沒有流進心臟。
白欣玥呼了一口氣,就聽小草莓一臉擔憂的說道:“這位叔叔中的毒不輕,娘親拔完箭後,隻有施歸元針法才將毒逼出來。”
每次娘親施此針法,都會耗費不少心力,都會睡幾天幾夜,最長的一次是睡了七日。
“放心,娘親沒事!他中的毒雖已侵入全身,卻還未到心臟,施針的時間不會太長。”
白欣玥看出了小草莓眼中的擔憂,揉了揉他的腦袋,“想想一百兩黃金,娘親再不賺錢,咱娘倆就真得去街上乞討了。”
“娘親快開始吧!救人要緊。”
小草莓跳上床,兩隻小手就開始扒暗一的衣衫,為了幫娘親節省時間,這種粗重的活還是他來做好了。
“......”
白欣玥嘴角抽搐了下。
剛剛還在心疼她,這一聽到沒錢就變樣了,瞬間讓她有種想將這崽子塞回肚子裏的衝動。
看著暗一腹部延升上來的毒素,白欣玥從空間裏拿出麻醉劑,推進了暗一的身體後,先將傷口進行消毒,再用手術刀劃開箭頭周圍的皮膚。
白欣玥麵色肅靜,保持高度的注意力,迅速的拔出箭頭後,就開始縫合傷口,接著素手一揚,銀針紮進了暗一身上的幾處穴道,施展歸元針法逼出他體內的毒素。
一柱香後,白欣玥的額頭沁了一層薄薄的汗,拂袖收回了針,纖長白皙的手指探上暗一的脈象,見沒有任何的異樣,這才起身走出去。
“她真的是白欣玥?不會是被人冒充的吧,你有沒有查清楚?”
長廊外,柳白絮絮叨叨揪著這個問題,一再的追問。
“嗯。”南宮景墨眯了眯眸子,淡淡的點了點頭。
“還有你那個兒子,簡直就是魔鬼,才幾歲的奶娃娃竟然一眼能看出是什麼毒,那可是十大古毒。”
柳白還是有些不相信,瞅著南宮景墨好一會,麵帶狐疑的問道,“真是你兒子?”
“難不成是你的?”南宮景墨的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上些許自豪,眸光投向柳白,冷不丁道:“嗬!連個五歲的孩子都鄙視你,你也是該回去閉關提升醫術了。”
“士可殺不可侮,我就不信白欣玥能把暗一給治好,要是她能治好,我就......”
“你就怎麼樣?”
“我就跪下來給她磕頭,叫她老祖宗。”
柳白剛說完,就感覺到不對。
一回頭,就看見白欣玥倚在門上,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那目光就像是在看白癡一樣。
“跪下來倒是可以,至於叫我祖宗?還是算了,我沒有你這樣不爭氣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