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被推進了門,才發現二老和申玉婷都沒在,屋子裏就兩個保姆在逗著孩子,看到兩人進來,趕緊退到了一邊。
申玉顏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了保姆,就拉著葉楓來到了嬰兒車邊。
“老公,你看我們的寶貝長的多像你啊,長大以後肯定也會成為你這樣的大帥哥。”
她溫柔一笑又說道:“就算公司要不回來也無所謂,隻要你能陪在我身邊就夠了。”
如此掏心窩子的話,是個男人都會動容,葉楓也不例外,爭戰沙場多年,他比誰都渴望擁有一個溫暖的家,忽然腦中閃出了另外一道倩影,眼中的溫情頓時沉了下去。
還有一個女人在北境等著他,他怎麼能沉淪在這並不屬於他的溫柔裏。
“你放心吧,公司肯定會拿回來的。”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他真的賭輸了,也無所謂,上輩子的賬戶裏還有二十幾億,大不了給申玉顏重開個公司。
剛才他也用密碼取出了一億,申家那個價值五千萬的公司,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申玉顏溫柔的笑了笑。“隻要你能收心,比什麼都強,其實我手上還有一點小錢,實在不行,咱們就從頭再來好了。”隨後又好奇的問道:“老公,你什麼時候學的功夫,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葉楓有些尷尬。“這個......以前就會,就是你太慣著我了,根本沒有用的機會。”
“可是你救我那次,也沒用武功了啊?”
想起和葉峰認識的情景,申玉顏不僅有些好奇。
葉楓肯定不能告訴她那件事兒是身體的原主設計的,隨便胡謅了幾句,就逃也般的上了樓。
一小時後,兩人來到了辛格頓酒店。
今天是本市商界大鱷江老的六十壽宴,申玉顏初做生意那會,江老也幫襯不少,所以她不能不來。
葉楓在商場上認識的人較少,也不太喜歡這種應酬的場合,就走到一個角落處坐下,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起了酒。
這時,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走到了他的麵前。
“嘖嘖,這不是申家的軟飯男嗎,聽說你豪氣的狠,把申玉顏的公司都給輸光了,居然還有臉跟她一起出來,要不要跟哥賭一把,誰輸了,就在地上學著狗叫爬一圈。”
他身邊的女人立即嬌笑道:“江少,葉少不是你的好哥們兒嗎,你這麼對他,就不怕他心裏難受嗎?”
白衣男人譏笑了一聲。
“這種貨色也配跟我江玉安做朋友,還真以為隨便兒喝上兩頓就可以稱兄道弟了,那我白玉安豈不是太沒品了。”
葉楓一直都沒說話,他手上捏著酒杯,嘴角上掛著淺淡的笑容,就仿佛看猴子一般的瞅著倆人。
白玉安很快就發現了不對,頓時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罵道:“你看什麼,敢不敢賭,你特麼快點放個屁。”
“嗬。”
葉楓冷笑了一聲,淡淡問道:“賭什麼?”
白玉安在桌子上掃了一圈,忽然把挎著自己的女人推了出來。
“就賭她能不能喝光這兩瓶紅酒。”
女人皺了皺眉,嬌笑著錘了他一下。“討厭,幹嘛拿人家當賭注啊?”
葉楓卻點了點頭。“可以。”
白玉安立即說道:“我賭她能。”
對於自己的新寵有多少酒量他還是知道的。
葉楓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那我就賭不能,但是我得再加一個賭注,輸的人留下一根手指,作為紀念,怎麼樣?”
白玉安仗著自己有些家世,以前也沒少欺負原主,葉楓雖然不喜歡原主這種廢物,可占了人家的身體,總得付出點兒報酬。
白玉安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因為他不可能輸。
身邊的美女已經利落的起開了紅酒。
“那我可就先喝了。”
說完一揚脖一瓶紅酒便像涼水一樣的倒了進去。
白玉安頓時麵露喜色,他們賭的是她能不能喝,可沒說她能不能醉,兩瓶酒下肚,對方是什麼樣,可就不管他的事兒了。
三分鐘後,美女拿起了另外一瓶紅酒,就在她湊到嘴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氣息從腳下湧了上來,這股氣勁兒流過她的雙腿,直奔向胸腹,頓時一陣反胃,剩下的酒是說什麼也喝不下去了。
白玉安見他拿著酒不動,父親有些急,大聲罵道。
“看他媽什麼呢,趕緊喝呀!”
“對不起,白少,我,我真的喝不下去了。”
女人視覺腸胃被那股氣息頂的不斷的翻湧,強忍著沒有吐出來,說出這句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白玉安的臉瞬間陰沉,拿起酒瓶子就要往她嘴裏灌。
女人終於受不住,一口酒全都吐在他身上,接著就眼珠子一翻,暈了過去。
白玉安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揪女人。
“你趕緊給我滾起來。”
一隻手突然出現,按在了他的手腕上。
“白少,願賭服輸,你是想先給我留個紀念,還是先學狗叫?”
葉楓的聲音不小,不少人都朝這裏看了過來。
白玉安的臉頓像被人打了一把掌,熱辣辣的難受,但是很快他的眼中就迸出了一絲狠。
一個垃圾居然也敢威脅他,南市可是他的地盤。
左手抓起桌子猛地一掀,大聲罵道:“學個毛,別給臉不要。”
話音剛落就見白光一閃,中指頓時一陣劇痛,接著一股殷紅的鮮血就從手指上噴了出來。
葉楓已經站起了身,扔掉了手上的酒杯碎片,淡淡說道:“想走,怎麼可能,白玉安,你現在可以學狗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