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就是有些事,我想自己解決。”蘇函閃著星辰的大眼睛眨呀眨,她聲音酥柔,“好不好嘛,我發誓,我很快就會出來的!”
蘇函本就生的極美,又是這麼軟糯的聲調哀求,傅墨修哪裏還忍心拒絕?
“快去!”
“嗯嗯,謝謝墨修。”
蘇函心花怒放。
吧嗒——
她在傅墨修的臉頰上留下淺淺的一吻,然後就開開心心下了車。
而車上的傅墨修呆住了。
剛剛蘇函叫他墨修!
前世,她看到他就是嫌棄,何曾這樣親昵的叫過?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剛剛又主動親他了!
他抬手摸著臉上的被吻的肌膚,似乎還帶著她的溫度。
另一邊的蘇函,已經進了客廳。
換算成前世的時間,蘇函從跑出去到被抓水牢再到回蘇家,也就兩三天的時間,如果蘇函猜的沒錯,蘇琳琳母女兩人肯定還在算計著怎麼將蘇函送往王家。
果不其然,前腳蘇函剛剛進入門,蘇琳琳母女兩個就齊刷刷的扭頭過來。
“蘇函,你還知道回來!”蘇琳琳大喊著。
蘇母卻萬分熱情:“蘇函呀,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大早上的肯定餓了吧,媽媽幫你去衝杯熱牛奶。”
蘇函冷笑,蘇母竟然都會自稱媽媽了,之前不也對蘇函一口一個賤人喊著?她何時拿著蘇函當過女兒?
還親自幫蘇函衝熱牛奶?有鬼!
很快,蘇母端著一杯熱牛奶回來,遞在蘇函麵前,蘇母開始打感情牌:
“蘇函啊,你也知道,你是我和你爸在外麵收養的孩子,當年如果不是我們,你早就餓死街頭了。”
“這些年我們蘇家待你不薄,你看你出落得這麼美若天仙就知道了。”
“王家少爺雖說臥床,但王家到底是帝都的四大名門之一,家境殷實,你嫁過去肯定不會受苦的,媽媽這都是為了你好。”
蘇函目光掃過那杯熱牛奶,緩緩停留在蘇母臉上,居高臨下問道:“又是給我找好婆家,又是給我熱牛奶喝,既然對我這麼好,那往牛奶裏下藥是為什麼?”
蘇母偽善熱情的臉突然僵住。
蘇函竟然能猜到她往牛奶裏下藥?
她怎麼變聰明了?
但既然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蘇函看穿了,蘇母也懶得繼續偽裝,她給了蘇琳琳一個眼色。
隨即,蘇母抓住蘇函,蘇玲玲拿過牛奶就往蘇函的嘴巴裏灌。
母女兩人竟然用強!
“就算是下藥了又能怎麼樣,小賤人,你給我喝下去!”蘇琳琳麵目猙獰低吼著。
這杯藥,關乎蘇琳琳的後半生。
蘇函雖然被蘇母抓著,但一個女人而已,怎麼可能抓得住蘇函?她可是在民國時代練就了一身的蓋世武功。
近在咫尺的距離,蘇琳琳脖間的粉鑽項鏈隨意晃動著,蘇函認得這條項鏈,這是傅墨修的未婚妻信物!
怪不得蘇琳琳心心念念想要嫁給傅墨修,原來這條項鏈在她這裏!
蘇函將項鏈一把扯下,再將牛奶反奪,灌進了蘇琳琳的嘴巴,整個過程速度極快,行雲流水。
“咳咳咳!”蘇琳琳被嗆到,但此刻,大半杯牛奶已下肚。
被反殺的蘇琳琳甚至都沒能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隻知道,那杯牛奶竟然被自己喝下去了,自己能嫁入傅家的王牌,也被蘇函搶走了!
“琳琳,琳琳你怎麼了!”蘇母慌了,她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反轉。
這個蘇函,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蘇,蘇函!你這個賤人!快把項鏈還給我!那是我的!”蘇琳琳緩過來,她不顧自己喝下的牛奶,著急去搶回項鏈。
為了得到這個項鏈,蘇琳琳可是經曆了地獄般的折磨,付出女人了最珍貴的東西!
她不能失去,也不準失去!
“你的?在我手裏就是我的。”蘇函輕笑,她推開蘇琳琳朝著樓上走去。
二樓主臥的保險櫃裏,有不計其數的珠寶黃金,還有戶口本。
她先拿了戶口本,又將那些黃金珠寶裝進了自己包裏。
蘇母和蘇琳琳氣喘籲籲地追了上來。
蘇母看著敞開的保險櫃,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可是她攢了大半輩子的小金庫啊:“蘇函,你,你怎麼打開的保險櫃?我的珠寶黃金呢?”
蘇函眼底透著寒氣:“笑話!如果不是傅墨修,你會有這些珠寶黃金?”
“你......”蘇母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
蘇函緩緩向前,她傲嬌地站在蘇母麵前,眼底盡是孤傲的恨意:“蘇氏本是我親生父母的公司,我父母怎麼死的,我為什麼被你收養,你猜我知不知道?”
蘇母徹底被震驚。
她萬分詫異的看著蘇函!
這個小賤人,她,她竟然知道了!她竟然什麼都知道了!
蘇母驚恐,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
蘇函為什麼像是變了一個人?
但隨之,蘇母眼底閃過殺氣:“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休想活著離開這裏!”
她順手從桌上摸起一把水果刀,橫衝直撞就朝著蘇函衝過來。
十八年前的舊案,關乎蘇母一家人的生死,蘇母堅決不允許它們重見天日!!
蘇函嗤笑,一個五十幾歲的老女人,手裏拿著把小小的水果刀,就想要來要她蘇函的命?真的是笑話。
蘇函微微一個彈指,那把水果刀就直接斷成兩半。
劈啪——
斷掉的鐵掉在地上,與地麵接觸發出清脆的響聲。
響聲在房間裏回蕩著,似乎帶著催命的魔力,讓人不寒而栗。
蘇母萬分詫異:“這,這是怎麼回事?”
蘇琳琳也是嚇了一跳,她趕緊找來一把鋒利的剪刀,想繼續和母親完成滅口。
“有人在嗎?”
這時候,客廳傳來一抹男人的聲音。
母女兩人心頭一緊,趕緊朝著樓下看去。
不看也就罷了,一看更是嚇了一跳!
因為樓下的並不是別人,正是王氏家族的掌舵人王敬國先生!
“在,在家。”
蘇母調整聲音,親熱答應著,然後趕忙讓女兒收起剪刀,兩個人迅速朝著樓下跑來。
“王先生,您,您怎麼有時間親自來了?”
王敬國身後帶著一個管家,還有四個保鏢。
王敬國一身寬鬆唐裝,手腕脖間都帶著名貴木串,他倒背著手冷峻站在客廳裏,臉色陰黑。
身後的管家開口:“蘇夫人,您收下我們王家的彩禮也有三天的時間了,為何遲遲不肯將小姐送去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