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和林嵐直接鬧到了總裁辦公室。
“顧總,這就是你給我招的好員工,什麼都不會做,毛病一大堆!”
顧漠謙剛開完會,看見兩個女人吵嚷著進來,眉毛向上挑了一下。
“你胡說,是你看我不順眼故意找茬!”
“我為什麼看你不順眼,還不是因為你遊手好閑是個飯桶?”
“我吃的多也沒吃你家大米你憑什麼說我是飯桶,我看你才是飯桶,一點當經理的素質都沒有,就會人身攻擊!”
“你……”
顧漠謙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吵完了沒?”
林嵐瞪了蘇宴一眼,向前走了兩步對顧漠謙道:“這樣的員工我管不了,你把她調到其他部門吧!”
“我又沒錯,憑什麼把我調走,要走你走,我不走!”
蘇宴的事已經傳來,現在調到其他部門肯定要引起非議。
就算要調走,她也要幹幹淨淨光明磊落的走,這麼不清不白的算怎麼回事?
“你讓我走,我是經理,我走了你管理部門嗎?”
蘇宴挺了挺胸:“行啊,我應聘的本來就是部門經理!”
林嵐像是聽了什麼笑話笑了起來:“外界傳你腦殘智障不分黑白,現在看來你腦子還真是有問題……你要能進到顧氏的管理層,我第一個辭職,我林嵐不跟豬腦子的人為伍!”
“張口閉口一個腦殘智障豬腦子,你媽就是這麼教育你的??懂不懂禮貌?有沒有素質?”
林嵐剛想反擊回去,隻聽顧漠謙一聲爆喝:“還吵!”
“漠謙……”
“閉嘴!”
顧漠謙把目光投向蘇宴:“怎麼回事?”
蘇宴這兩天上班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說完讓顧漠謙評理:“顧總你說,這不是故意刁難人?”
顧漠謙蹙了蹙眉,揚手道:“你先出去!”
蘇宴看了一眼林嵐,她現在出去,林嵐肯定會在顧漠謙麵前說她壞話,但軍令如山,顧漠謙既然這麼說,她隻好暫時出去待一會兒。
她走出總裁辦公室沒多遠,突然返身,貓著腰在辦公室外麵偷聽起來。
“蘇小姐……”
蘇宴一轉頭,隻見林森就站在她得身後,她尷尬的直起腰,撫了撫額前的碎發:“我的鞋帶開了,我剛才係鞋帶來著!”
林森沒有拆穿她,淡淡一笑:“蘇小姐,你的事情顧總自有論斷,你先下去吧,有什麼事情我會通知你!”
“謝謝,那我先下去工作,有事給我打電話!”
蘇宴快走到電梯的時候,驀的回頭,隻見林森還站在原來地方看著她,她感覺怪怪的,趕緊進了電梯。
總裁辦公室內。
“……我不管,你必須把蘇宴調走,不然我就辭職!”
顧漠謙抬頭看了一眼林嵐,語氣變涼:“工作不是兒戲。”
“既然你知道工作不是兒戲,為什麼要一個草包女人進我們公司,還安在這麼重要的部門,漠謙,你向來公私分明,這次怎麼糊塗了?”
顧漠謙眼神愈發幽冷,林嵐輕咳一下:“sorry,我太著急了,態度不好,對不起!”
林森拿著一份文件敲門進來:“顧總這是上周會議記錄,請您過目!”
林森把文件夾放到顧漠謙的桌上,剛想走,隻聽林嵐語氣譏諷的說:“林特助真是越來越有人情味,不僅憐香惜玉,還幫助他人工作,這個月的優秀員工獎章應該發你一個!”
林森微微一笑:“我聽不懂林經理在說什麼。”
“明人麵前不說暗話,林特助是不是對蘇宴那個小腦殘有別的意思?”
林森第一時間去看顧漠謙,顧漠謙正巧也看向他。
“林經理真會開玩笑,我跟蘇宴總共就見過幾次麵,怎麼會有別的意思?倒是林經理你,讓一個新員工去幹四個人的工作是不是有點過分?”
“我就隨口一問,林特助何必緊張?”
“夠了!”顧漠謙淡淡打斷兩人,對林嵐說:“你先回去,處理結果一會兒通知你!”
林嵐雖心有不服,但不敢太忤逆顧漠謙的意思,掃了一眼林森,踩著高跟鞋離去。
林嵐走後,辦公室就剩下顧漠謙和他的助理。
“你幫她?”顧漠謙擰眉問。
“下班路過幫她抬了一下東西,沒想到林經理這麼敏感!”
顧漠謙眸子幽深,目光晦暗不明:“你一向不是多事的人。”
林森沉默幾秒,笑了笑:“沒其他事我就先出去了!”
第二天,顧氏集團傳出一則爆炸性的新聞,一個新來的員工與上司發生矛盾,兩人鬧到總裁辦公室,最後的處理結果是,上司被調到其他部門,新來員工頂替了上司的位置成了部門經理!
蘇宴成了銷售部經理!
一個毫無工作經驗的人成了部門經理,這在顧氏集團可是史無前例。
消息一爆出來,公司內部就炸開,一些資曆老的員工很是不服氣,私下義憤填膺的說寫申訴書抗議,但更多的是對新員工身份的議論。
“不會是顧總的女朋友吧? ”
“算了吧,顧總女朋友那麼多,她算哪一個?我覺得最大可能是她拿住了顧總什麼把柄,要挾顧總,顧總才讓她當上經理!”
“你才算了吧,咱們顧總是什麼樣的人,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受人脅迫,忘了上次歹徒拿槍指著他的腦殼讓他交出保險櫃鑰匙他寧死不從的事情了?”
“對對,咱們顧總絕不可能被人要挾,被要挾了也不會服從,何況對方還是個女人!”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女人懷了顧總的孩子……”
“這個最不可能,顧總他啊……沒有生育能力,有人親眼看見他在男科的檢查單……”
柏林酒店888總統套房,蘇宴靠著鬆軟的床頭拿著手機瀏覽公司網頁,她不用去公司就知道現在公司炸開了鍋,不用說,林嵐更是對她恨之入骨。
其實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顧漠謙為什麼突然就同意了?
他不是對她不感興趣嗎?
回想昨晚淩晨兩點半發生的事情她仍感覺像做夢一樣。
“成交。馬上到酒店來找我!”顧漠謙的話在午夜兩點半通話話筒緩緩傳入蘇宴的耳朵。
蘇宴到了酒店,細細的觀察了一下顧漠謙,他沒有喝酒,沒有磕粉,精神上沒有任何不正常的現象,隻是在他接觸到她身體時,夢囈般的說了一句:“還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