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兮無奈的搖了搖頭:“掌櫃,物以稀為貴,你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一個月拿出一二十塊賣便可,我帶來的這些足夠支撐八九個月了。”
周掌櫃沒說話。
花沐兮又喝了一口溫水,繼續說道:“掌櫃的,我也很想一直供貨,但的確是有心無力,等來年找到新的原料我再多做些送到掌櫃這處來。”
周掌櫃見花沐兮也無能為力,隻能應下了,“好吧。”
“多謝掌櫃的體諒。”
“小娘子可說話算話,一定要送過來。”
“掌櫃放心,我們不是還有文書嗎?”花沐兮現在都有點後悔簽了一整年了,早知道簽半年算了。
算好了賬一共給了花沐兮七十兩銀子的銀票,和十七兩銀子。
從胭脂鋪出來,花沐兮就去購置年貨。
年前還有幾次大集,但花沐兮不太想再冒著風雪進城,對於南方的孩子來說,現在的天氣已經冷得受不了,等到臘月還不知道要多冷呢。
而且入了冬至之後,花沐兮明顯感覺這身體的不擠,一幹活就喘,一受冷就咳。
她又是在屋內也生起一個小火爐,又是每日在吃食中添加許多補血補氣的藥材,半夜還是手腳冰冷,裹了好幾個羊皮熱水袋都不管用。
所以幹脆少出門為上。
回到小院,沒看到白狼守在門口。
花沐兮有些慌,來來回回在房前屋後找了個遍也沒找到白狼。
正當她要穿上厚棉服上山裏看看時,就見白狼從滿是雪的山路上衝了過來。
雪白的毛發幾乎和雪地融為一體,但花沐兮還是看得真切,那就是她的白狼。
蹲下身,摟住飛進懷裏的白狼。花沐兮有點氣惱,是什麼時候已經習慣家裏有一寶守在門前。即使它每天懶洋洋的臥著,也是最好的陪伴。
花沐兮撓了撓白狼越來越大的狼頭,撅著嘴埋怨道:“一寶,你去哪兒了?”
白狼把叼著的小荷包往花沐兮手裏一塞。
花沐兮疑惑的放開白狼,打開荷包,裏麵竟放著好幾錠金子。
花沐兮不敢置信的反複翻看荷包,做工精良,中間繡著一個“群”字,一看就不是凡品。
“你從哪裏得來的?”
白狼不做聲,毛爪爪費力的拍拍自己,再昂著頭直視花沐兮,等誇。
花沐兮搖搖頭,苦笑道:“算了,你又不會講話。這個也許是路過商隊遺失的,我先保管著,你要是嗅到他的主人記得提醒我。”
進了屋,花沐兮收拾起采買的物品,白狼一直尾隨著。時不時用自己的身體蹭蹭花沐兮,或者用自己的大尾巴掃掃花沐兮的腳。
不懂白狼意思的花沐兮揉了揉白狼的下巴,道:“你一定餓了吧!我這就做飯。”
白狼瞬間泄氣,都說夫妻一條心,這人的腦子為什麼這麼不靈光?
這一頓飯,白狼吃得心不在焉。
臨睡前,白狼再次湊到花沐兮跟前,把自己的大腦袋拱到花沐兮的手下,企圖用意念和肢體語言告訴花沐兮:你不是最喜歡錢了嗎?我的都給你了,你快誇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