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9日,晴。
星源鎮道路翻修在上午9點剛剛開工後不到一個小時內,就挖出了珍貴的古代青銅劍一把!
很快,這裏就被西京市相關部門暫停了道路翻修計劃,馬不停蹄的派出了多達100餘人的國家級考古隊開始發掘!
經過一天的初步挖掘後,國家級考古隊的隊長,也是文物界權威宣布,這裏是秦朝秦始皇的另外一處行宮所在地,具有極高的價值,建議建立保護景區,並申報5A級曆史文化景區!
這個消息立刻在西京市引起了轟動,西京市城投公司作為承接曆史文化景區的主力公司,也馬上接下了收購當地原有商鋪改建的工作。
原有商鋪的對外搬遷、收購報價是......
7萬元每平米!
5月11日上午,剛剛成立的“行宮景區搬遷辦”就迎來了第一位賣家。
“您好,我叫楚浩,在星源鎮一共擁有8家商鋪,總共40平米,這是我的產權證......”
經過4個小時的手續驗證、新合同簽訂、等等一係列繁複的工作之後......
下午2點,楚浩新開的銀行賬戶上,終於迎來了自己重生後的第一筆投資收益。
280萬元!
楚浩又去了另外一家銀行開戶,將其中的100萬元轉到新的存折上,自己那個銀行賬戶則還有180萬。
在星源鎮附近住了兩天小旅館的他迅速打包走人,一個出租車回到西京市人民醫院。
上樓之前,楚浩還特地去醫院對麵的花店裏,買了一束媽媽最喜歡的百合花。
“小夥子,花一共是120元。”
“這裏是200元,不用找了。”
拿著花,楚浩快步走上住院部大樓,來到了病房裏。
媽媽白娟應該是剛剛輸完液,臉色還有點蒼白,而一旁的父親楚洪軍還趴在床頭櫃上睡覺,應該是太累了。
“兒子,你......你這兩天都去哪兒了?電話也打不通,媽媽擔心死了。”
楚浩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白娟馬上抬起瘦弱的手臂,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看到媽媽明明病情這麼重還擔心自己的安危,楚浩鼻子一酸,快步走了過去,將背後的百合花拿了出來,放在床頭上:“媽,我今天給你買了花,是您最喜歡的百合。”
白娟吃力的坐了起來,拉著楚浩的手說道:“兒子,咱們家現在連治病都沒錢了,你還買什麼花呀?哎......要是你爸醒了看到你又亂花錢,肯定又要打你的,先把花放窗台上,等下我和他解釋了再拿過來。”
“媽,咱們家現在......”
就在楚浩準備和母親解釋這兩天的事兒的時候,楚洪軍醒了。
“小兔崽子!你騙我說去掙錢,把房產證拿走了,兩天兩夜手機也打不通,現在還有臉回來!”
楚洪軍又怒了,還想打楚浩,但這一次楚浩還沒等他抬起胳膊,已經提前將自己那本有100萬餘額的銀行存折遞了過去。
“爸,這裏是100萬,您拿著它去醫院財務處轉賬,聯係換腎手術的事兒,媽媽的病就可以治好了。”
楚浩的口氣很平靜,但這句話和這張存折的出現,卻如同一道黑暗中的亮光,頓時讓楚洪軍和白娟兩口子呆住了!
楚洪軍接過銀行存折,看了一眼,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說什麼?你掙到100萬了?”
“爸,存折不是在您手裏麼?您仔細瞧瞧。”楚浩臉上露出了微笑。
楚洪軍趕緊低頭,抓住銀行存折的雙手不停的顫抖,直到過了好幾秒才穩住,待他細細一看,才發現上麵的數字後麵一大串0,數了數,的確是100萬!
“真......真是100萬!兒子,你是怎麼弄到100萬的?”楚洪軍的聲音激動無比。
“這個等有時間了再和您細說,爸,咱們現在是不是該去聯係媽手術的事兒了?”楚浩問道。
“對對,瞧我這腦子,都給歡喜得糊塗了!還是你媽治病要緊,走走,我們去繳費處!”
驚喜萬分的楚洪軍立刻拉著楚浩一起,去三樓的繳費處!
不料,等他們剛剛出電梯走過轉角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而又令人厭惡的人影,擋在了他們父子麵前。
“喲,老楚,這是來給你愛人繳費呐?”
這陰陽怪氣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三天前跑到病房裏,想要威逼楚洪軍賣房子的高利貸黑心鬼,王鋒寧!
“錢夠不夠啊?這兩天肯定又是到處求爺爺告奶奶借了點錢,給你愛人做腎透析續命吧?”
見楚洪軍愣著不說話,王鋒寧還以為事情就和自己想象中發生的那樣,昂起腦袋嘲諷道。
王鋒寧自打那天吃了楚浩的閉門羹之後,當然沒有就此作罷。
畢竟這套房子已經被他視為囊中之物,隻要能低價收來,就能立刻以90萬的價格賣出,買家都已經聯係好了!
這一轉手就是幾十萬的生意,王鋒寧肯定不會錯過,所以這兩天他一直在給西京市的同行們打招呼,誰要是碰到楚家賣房子,必須第一時間通知他,否則別怪他姓王的不給麵子!
但等了足足三天,都沒有任何消息傳來,王鋒寧得意洋洋,覺得楚洪軍肯定已經快撐不下去了,這會兒再出手,30萬絕對可以拿下這套房子,所以今天直奔醫院繳費處候著,就準備當場拿下這套房子!
現在又看到楚洪軍和他兒子楚浩兩人鬼鬼祟祟的往繳費處跑,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藥費又不夠了,要續費了嘛!
趁他病要他命,這時候出手,說不定還能再省2萬呐!
就在王鋒寧見楚洪軍不說話,準備報價28萬的時候......
“你是屬狗的麼?”楚浩冷冷的問了一句。
“啥?我屬牛。”王鋒寧幾乎是下意識回答道。
楚浩微微一笑,反問道:“哦,屬牛的啊?那你咋老是像條癩皮狗一樣粘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