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株生肌草已經足夠,我還有事,這就告辭了。”沈風小心收起生肌草,轉身就要走。
“沈先生請留步!許某還有一事相求!”許半城忙道。
“什麼事?”沈風耐著性子道。
他此時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醫院,用這株生肌草熬成生肌膏,來治療夏芷若的臉。
“剛剛侯世強那個混蛋所說的,他已經在我和小女身上下了一年的慢性毒藥,不知是真是假?”
許半城擔心不已的道。
沈風雙目凝神,在許半城和許欣雅身上打量了一下,兩人身上都還有著不少黑氣,這些黑氣應該都是侯世強所下的慢性毒藥。
許半城身上的黑氣雖然比之前淡了許多,但還有一些殘留在身體深處。
而許欣雅身上,也同樣有著不少黑氣,隻不過是因為許欣雅年紀還輕,生命力相對較強,暫時把黑氣壓製住了。
“不錯,你們父女兩體內都還存在毒素,剛剛我也說過,這種日積月累之毒,不可能一次就全部消解,至少得兩三次才行。”
“這樣吧,這兩顆小還丹你們一人服用一顆,可保暫時無礙。”
沈風說完,拿出兩粒小還丹來,遞給了許半城。
“多謝沈先生賜藥,許某鬥膽,能否請先生再為許某和小女施針解毒幾次?”
許半城小心翼翼的接過兩粒小還丹,懇求的道。
剛剛他之所以千方百計的想要送黑卡,送山頂別墅給沈風,正是想要求沈風給他和許欣雅醫治。
“下次吧,我現在還有急事,沒時間。”
沈風搖搖頭,不再多說,轉身就走。
他要趕回醫院去醫治夏芷若的臉,一分鐘都不願多等!
許半城連忙送沈風出去,又順便跟薛慕華打聽沈風到底有什麼急事,想要幫幫忙。
在聽說沈風是要急著回去給未婚妻治病後,許半城歎了口氣,看了身旁的許欣雅一眼。
“欣雅,你不是一直都看不上各大家族的那些公子嗎?這個沈先生,你覺得如何?”
“切,不就是一個醫生嗎?”許欣雅故作不屑道。
“一個醫生?嗬嗬,欣雅,一個醫生,能一眼揭穿侯世強的陰謀?”
“一個醫生,能麵對價值千萬的黑卡,以及價值上億的山頂別墅,都毫不動心?
“一個醫生,能不理會我許半城伸出的橄欖枝,而趕著回去醫治他的未婚妻?”
“欣雅,你看人的本事,還是差了些啊!這個沈先生,絕非凡人!”
“隻可惜,他已經有了未婚妻啊!”許半城沉聲開口,語氣中既有感歎,又有惋惜。
“爸,你說些什麼呢......”許欣雅臉色微紅,心裏也是泛起好奇。
......
回到醫院,沈風又開了一份藥材清單,讓薛慕華去找了過來,但都是一些常見藥材。
薛慕華很快找來了一堆藥材。
“呃......沈先生......您之前說過......隻要我找到生肌草,就可以拜您為師,這話還算數吧?”
將藥材放下後,薛慕華老臉一紅,表情忐忑的說。
“算數。”沈風點點頭。
薛慕華頓時大喜過望,當即跪在了沈風麵前,恭敬大聲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弟薛慕華一拜!”
沈風臉色平靜,坦然受了薛慕華的拜師禮。
“現在我要熬製生肌膏了,你在一旁仔細觀看。”
收了薛慕華為徒後,沈風便開始熬製生肌膏,剛剛讓薛慕華找來的其他藥材,都是熬製生肌膏的輔助藥材,而主藥,自然是生肌草!
按照特殊的藥材處理方式將所有藥材處理完畢,再按照特定比例進行配比,然後以一定的順序和火候開始熬製......
薛慕華再次像上次一樣,手裏拿著紙和筆,如同小學生一樣,仔細認真還帶著崇拜的邊看便做筆記......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熬製完畢。
這一次熬出的藥,不像上次的小還丹那樣是丹藥狀,而是呈果凍一般,透明晶瑩。
“師父,這......就是生肌膏嗎?”薛慕華道。
“嗯,生肌膏的作用,乃是激活身體的皮膚和淺層肌肉,讓其重新生長,以達到去除疤痕,恢複容貌的作用......”
沈風簡單解釋了一番,便用小瓶裝好後,急衝衝的來到了夏芷若的特護病房。
病房裏,經過了一天一夜,再加上服用了兩粒小還丹,夏芷若的精神已經完全恢複了,蔣秀萍也在病房裏,正在跟夏芷若說話。
“你看吧?那個沈風,昨晚陪了你一晚上,一定是被你的臉嚇得睡不著覺,今天一大早就跑了!”
“這男人啊,隻在乎女人的長相......女兒你命苦,毀了容,這輩子也別再想男人的事情了......”
“哼,那個沈風昨天嘴上說得好聽,結果呢?隻是一個晚上,就現出了原型!”
蔣秀萍來的時候見沈風不在,以為沈風昨晚被夏芷若的臉嚇得跑路了,正喋喋不休的對夏芷若說著。
“媽,你別說了......”夏芷若難過的低下了頭。
蔣秀萍正要繼續再說,沈風突然推開門,大步走了進來,“阿姨,芷若,我沒走,我隻是去幫芷若熬藥去了。”
“哼!你沒走?熬藥?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又能熬什麼藥?”蔣秀萍臉色微微一愣,然後又冷哼一聲,臉色不善的道。
“自然是幫芷若恢複容貌的藥。”沈風微微一笑。
“恢複容貌?風......你的意思是......你能幫我恢複容貌?”夏芷若頓時驚呼一聲。
“切,沈風你個廢物,你就吹牛吧你!我看你能把牛皮吹上天去!芷若的臉,江城各大醫院,所有能找到的名醫全都看過!沒有人能治好!就連這家醫院最有名的薛慕華醫生,我們也曾經求他診治過!薛醫生當初也都說,他無能為力!”
蔣秀萍冷笑道。
“這位女士,您女兒的臉,我的確是無能為力,但我師父就不一樣了。”
這時,薛慕華走了進來,神色篤定的對蔣秀萍道。
“薛醫生?您,您師父?您師父他老人家真的能治好我女兒的臉嗎?不知道您師父他老人家在哪裏啊?”
蔣秀萍頓時一驚,又一喜,激動的對薛慕華道。
“我師父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薛慕華微笑著,目光投向沈風。
“什麼?你是說......沈風?”
蔣秀萍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沈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