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峰就是個老油條。
十二歲時便加入了散打隊,到今年退役已經有職業生涯十六年,素質根本無法和陳濟棠相比,仗著自己散打本事好在韓璽麵前口無遮攔,不止嘴上對韓璽和蕭若然在一起不服氣,心裏也是很想給韓璽戴一頂綠帽。
拳壇,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
實力不夠便隻能忍受著強者的侮辱。
“小子,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場?如果你輸了,便和我講講與蕭大美女在一起的細節。如果你贏了,從今以後我看見你繞道走。”林峰臉上露出壞笑。
“如果你輸了,從今以後看見我爬著走!”韓璽將右手向水龍頭上一拍。
砰的一聲。
結實的水龍頭在韓璽手下變得脆弱不堪,當場被韓璽一巴掌拍得粉碎,失去控製的水流狠狠湧了出來。
“爆發力很不錯嘛。”林峰一臉的醉相。
他已經喝多了。
根本判斷不出韓璽的實力。
就在韓璽想要把他痛打一番,給這個林峰好好醒醒酒時,三名大學生模樣的男生從外麵走了進來,擋在了韓璽和林峰中間。
接著陳濟棠也走了進來,看見韓璽一臉怒容的看著林峰,他身邊的水龍頭也被打壞了,立刻皺起眉頭看了林峰一眼,又向韓璽看來,“你沒事吧?”
“沒事。”韓璽依然死死盯著林峰。
“走吧,我們收拾收拾該散了。你之前離家出走時蕭若然很著急,她父親也因為你病了,你和蕭若然早點回家,這陣子好好過日子別讓大家操心。”說完,陳濟棠又輕輕摟住了韓璽,在韓璽耳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那林峰是個粗人,你家境優越是有素質的人,別和他這種人見識。”
“我是他的頂頭上司,如果他以後表現不好,我會好好訓練他的,沒事了回去吧。”
“他要和我切磋武功。”韓璽道。
“切磋什麼?這世界最厲害的武功不是拳頭,而是腦子。”陳濟棠鄙視的看了林峰一眼,拉起韓璽的手臂便向外走。
“韓璽,你不是想和我比劃比劃嗎?如果我輸了以後在你麵前爬著走!”林峰還不甘心,在韓璽身後大聲說道。
陳濟棠知道韓璽是什麼人品,聽見林峰還在大聲挑釁沒有說話,在心裏忍著怒火。
兩個人吵架不一定是聲音大的那個就有優勢。
韓璽和林峰到底誰更優秀。
陳濟棠、蕭若然和趙菲兒心裏都有數。
很快,陳濟棠帶著韓璽回到了包間,宣布今天晚上的聚餐結束,因為林峰已經喝多了,陳濟棠帶韓璽回包間時順便把今晚聚餐的錢也給結了。
“韓璽,你怎麼臉色不太好,身上的衣服也濕了?”蕭若然看出了韓璽的不對勁,向韓璽關心的問道。
自從韓璽買了一身西裝後,她發現韓璽越發的帥氣了。
“沒事。”韓璽說道。
“回家洗個澡好好休息吧。”蕭若然說道。
“喲,自從韓璽做了好事後,我們的蕭大美女對韓璽的態度都不一樣了,韓璽你回家以後趕緊醒醒酒,別耽誤了人生大事。”趙菲兒立刻調侃了起來。
“趙菲兒,你再胡言亂語一句試試?”蕭若然頓時急得滿臉通紅。
“快走吧,整個局裏就你嘴貧。”陳濟棠沒好氣的說道。
趙菲兒也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兒,性格爽朗,嘴巴欠,最喜歡八卦別人的隱私。以前韓璽和蕭若然結婚時,趙菲兒看不上韓璽,和蕭若然說過他很多壞話。自從上午和韓璽一起救過人後,對韓璽越來越有好感了。
蕭若然對韓璽的態度突然轉變,也是因為韓璽救了人,還有她上午冤枉了韓璽,覺得心裏對韓璽有愧。
大家一起走出小餐館幫幾位同事打車時,她和韓璽站在一起心裏有點緊張,一會兒她就要和韓璽一起回家了,她和韓璽結婚已經快半年了,就算今晚韓璽不對她做什麼,她也該適當給韓璽一點好處了。
“我們走吧。”陳濟棠送走了三位同事,對韓璽和蕭若然說。
此時在小餐館的門口還有韓璽、陳濟棠、蕭若然、趙菲兒和林峰。
陳濟棠的座駕是一輛邁騰,晚上一起聚餐時是他開車帶著林峰接的蕭若然和趙菲兒,現在林峰喝多了,趙菲兒今晚也喝了不少,他要把幾個人再送回家。
一晃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北城的五月份夜晚空氣中還有著幾縷涼意。
“韓璽,不如你也加入我們警局做我們的同事吧。”陳濟棠一邊開車一邊對韓璽說道。
“我,考慮考慮吧。”韓璽說。
“距離我們警局特招還有一個星期,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警局和我學拳吧。雖然你不一定能在擂台賽取得優異的成績,但是如果讓蕭若然給你好好補補文化課,再加上你拿到的見義勇為獎狀,如果我和局首好好說說,應該能把你特招進局裏。”陳濟棠說。
“先弄個沒編製也行,以後爭取轉正。”趙菲兒說。
“嗯,他不會武功,也沒有特長,如果實在不行隻能先弄個協助了。”陳濟棠輕輕點頭。
當陳濟棠把車子開進一條小路,進入到送韓璽和蕭若然回家的必經之路時,突然看見前麵的路口有一大群車子擋著。
雖說這個時間路上已經沒什麼人了,可陳濟棠看見這些人囂張跋扈的行為還是有點不舒服。
“你們坐在車裏等一等,我去看看怎麼回事。”陳濟棠說道。
“好。”蕭若然輕輕點頭。
陳濟棠才走下車子,就看見前麵擋著的車子突然亮起了大燈。
一名光頭男人從車裏走了出來。
“徐虎?”陳濟棠抬起手擋了擋,看著麵前的男人感覺有些眼熟。
“把他給我砍死!”徐虎穿著一身挺拔的西裝,右手打著石膏,被一根繃帶吊在胸前,看一眼陳濟棠身後車裏的韓璽,立刻由臉上露出狠辣之色。
隨著徐虎發出一聲大吼,由小路的四周立刻湧出無數的混混,手持著各種武器向陳濟棠黑壓壓的湧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