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璽眼神有點發懵。
嗅著蕭若然身上淡淡的幽香。
眼睛不由自主的從蕭若然絕美的臉蛋落下,看向她,纖細的腰肢,裹著黑絲修長筆直的玉腿,及精致小巧的玉足。
因為房門緊閉,兩個人共處一室,這更是讓他呼吸一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的什麼,想做什麼就做吧,我願意成為你真正的老婆,不過你要和我去一趟醫院,我父親的病現在比你母親還重!”蕭若然雙眸冰冷,被韓璽灼熱的目光注視下,漸漸別過臉,心裏似乎忍著天大的委屈。
“快把你的鞋穿上,帶我去醫院。”韓璽突然說道。
“你說什麼?”蕭若然眼神一驚。
“去醫院!”韓璽不耐煩道。
蕭若然疑惑的看了韓璽一眼,立刻帶著韓璽走出了別墅。
去醫院的路上,韓璽坐在蕭若然寶馬車的副駕駛,看一眼身邊開車的蕭若然,又向她穿著輕薄黑絲纖細的玉腿看去,心裏仍然沉浸在兩個人結婚時的憤怒之中。
他和蕭若然家裏可謂是淵源極深。
蕭若然也是一名富二代,與他家裏一樣有著幾千萬,隻是這女孩兒比他小兩歲,自小性格要強,不但考試從來都是第一,去年更是從國內最好的警校畢業回來做了一名探長。反而是他從小到大一事無成,即使兩個人是青梅竹馬,依然被她深深的鄙視。
可他從來沒有過壞心眼,並不是什麼紈絝子弟,隻是安於享樂,一直沒有自己喜歡的事業,平時喜歡打打遊戲罷了。家裏破產後他也急的厲害,也試著把自己變的像蕭若然一樣優秀。
剛和蕭若然結婚住在一起時,想著蕭若然不喜歡他,就在蕭若然家裏做了很多家務,看見蕭若然脫在家裏的絲襪時,拿在手裏猶豫著要不要洗了,碰巧被蕭若然看見這一幕,以為他是個猥瑣的變態,就把他痛罵了一頓,還用絲襪打了一下他的臉,使他的自尊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之後他一直被蕭若然誤解,以為他人品不好,總想占她的便宜,便幹脆破罐子破摔,任由她用有色的眼光看自己。直到三個月前他在心裏下定決心,決定去海外闖一闖,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一幕,蕭若然以為他離家出走是因為沒占到自己的便宜。
“到了。”韓璽還在回憶中時,蕭若然已經把車子停在了醫院的停車場,打開車門冷冷的走了出去。
他趕緊跟了過去。
兩個人一路走進醫院,坐電梯到了十七樓,他看見躺在ICU重病室裏,鼻子上插著呼吸管的嶽父,心裏立刻變的不好受了。
“我嶽父怎麼會變成這樣!?”韓璽緊緊握住拳頭問。
“你們韓家當年對我們蕭家有恩,你父親和我父親是生死之交,知道你們韓家出事後,他急火攻心不亞於你的母親,這半年四處奔走耗了很多心血。哎,也是因為我不好,不該把你趕走,他如今重病和我也有關係。”蕭若然輕輕歎氣。
“我父親是個好人,他把我從小栽培到大不容易,我寧願代替他躺在重病室裏。”
“若若?”
突然,一名長相英俊戴著斯文眼鏡的男醫生走了過來。
“秦俊醫生,我父親怎麼樣了?”蕭若然立刻問道。
“情況不是很樂觀,你父親這些年做生意太辛苦,身體一直不是太好,加上突然發怒,使得他腦室和蛛網膜下腔多處出血,即使做過一次手術也不是太理想,還需要繼續住院觀察。”秦俊輕輕歎氣。
“秦俊醫生,請你一定要把他治好,不管花多少錢都可以。”蕭若然眼神懇求的說。
“若若,請你放心,你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我一定會把他當成自己的父親,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治好。”秦俊看一眼蕭若然絕美的容顏,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絲猥瑣,情不自禁的向蕭若然雪白的玉手抓去。
砰的一聲!
韓璽突然一腳踹在了秦俊的腰上,秦俊隻感覺一陣劇痛,整個人當場飛出了十幾米。
“韓璽,你幹什麼!?”蕭若然眼神一變,看一眼正躺在重病室裏痛苦呼吸的父親,驚訝的向韓璽看來。
“你幹什麼?”韓璽反問。
他和蕭若然從小到大幾乎一起長大,兩家來往的十分密切,蕭若然身邊的朋友他都認識,這個秦俊卻是第一次見。
很明顯,是蕭父住院這段日子兩個人才認識,就算他和蕭若然兩人之間仇恨很大,可蕭若然始終是他的老婆,隻要他不說離婚,蕭若然永遠都是他的女人。
而這秦俊竟然想要摸他老婆的手,他怎麼能夠容忍!
還有這蕭若然平時可是對他十分冷漠,剛剛對這秦俊說話的語氣算不上很熱情,卻也不是他的待遇能夠相比的。嗎的,這秦俊摸她手時躲都不躲,之前他在海外時還不知道她被這秦俊占過多少便宜呢!
“韓璽,你回來了嗎?”就在這時,病房裏傳來一聲輕吟,蕭父被外麵的吵鬧聲驚醒,費力的睜開眼睛問道。
“嶽父,我回來了!”韓璽狠狠瞪蕭若然一眼,立刻走進病房握住了蕭父的大手。
蕭若然的父親叫蕭恪守,與他父親是生死之交,當年因為欠韓家一個人情,為了報恩,從小對韓璽就好。也因為蕭恪守喜歡男孩兒,一直把他當成親生兒子般對待,如今為了韓家的事折磨成這樣,他心裏怎能不難受?
緊握著蕭恪守這雙熟悉帶有著溫度的大手,韓璽心裏的滋味五味雜陳,何止是蕭若然想要代替蕭恪守躺在病床上,隻要蕭恪守健康安好,就算讓他代替蕭恪守躺在病床上又如何?
“若若從小性子高傲,喜歡比自己優秀的,雖然你現在不如她,可將來不一定比她差。我們做男人的要心胸寬廣,千萬不能和女孩子一般見識,我已經把她批評了,她向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欺負你了,你們兩個一定要好好過日子”蕭恪守緩緩說道。
“是,嶽父。”韓璽眼神難過的點頭。
“你爸被人陷害的事,我已經有些眉目了,你別著急,我爭取盡快出院,繼續為你爸的事奔走。”蕭恪守說。
“嶽父,你別說了。”韓璽輕輕搖頭。
就在他緊緊握著蕭恪守的雙手時,他突然感覺到身體湧出一股神奇的能量,一道真氣順著他的手掌進入蕭恪守體內,快速在蕭恪守的體內遊走了一遍,進入了蕭恪守中風的大腦。
在韓璽的腦海中仿佛的出現一副完整的人體經脈圖,他竟然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蕭恪守密密麻麻的腦室神經處有著很多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