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婚姻不知還能持續多長時間,一切是未知數,雖然也做了霍太太,但在這種情況之下,白幼雪不會隨隨便便的和霍霆琛在一起的,否則她也無法給自己一個交代了。
“如果霍霆琛真的是帥哥,那不妨試一試。”
江晴晴擠了擠眼睛,笑嗬嗬的說道,“若果真是個性無能的話,那早點離開他,也不算太吃虧,若傳言有問題的話,那豈不是更棒!”
江晴晴低下頭,笑得嬌羞,仿佛是自己去試驗一樣。
白幼雪歎息了一聲,一麵戳著江晴晴的額頭,一麵無奈的說,“你的小腦袋裏,一天天在想些什麼?”
江晴晴天馬行空的,她可是跟不上節奏。
“當然是兒女情長啦。”
江晴晴笑了笑,很是調皮,“否則還能有什麼啊?”
白幼雪翻了個白眼,又好氣又好笑。
“幼雪,說認真的。”
江晴晴一本正經的道,“你也找個時間,讓我見見霍霆琛吧,我真的想知道,傳說中的霍霆琛到底長什麼樣子,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帥是醜!”
“......”
掀了掀唇,白幼雪無法自作主張的就答應江晴晴,畢竟那是霍家,她說得好聽是個女主人,但其實地位也比保姆高不到哪去,哪敢不打一聲招呼,隨隨便便的將江晴晴帶回去。
“行不行嘛?”
晃悠她的手臂,江晴晴嗲聲嗲氣的說道,“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那我回去和霍霆琛說一聲。”
被她磨的無法,白幼雪隻能答應了,“你放心吧,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還是你最好了。”
江晴晴抬起頭,喜笑顏開。
“真拿你沒辦法。”
白幼雪搖搖頭,哭笑不得。
二人說說笑笑之際,白明玉雙手叉著腰,氣呼呼的從外麵走進來。
“上班時間不認真的工作,在這裏東拉西扯的,是不想幹了嗎?”
她冷哼了一聲,頗為不滿的說。
盡管說給兩個人聽,但那雙明豔的眸子,一直在狠狠的瞪著白幼雪,明眼人也瞧得出來,她分明是針對白幼雪。
“九點上班,現在才八點五十分。”
江晴晴指了指手表,忿忿不平的說,“我倆即便是聊得再大聲,那也是合情合理的,白總監反應如此的激烈,不知道的還當是我倆觸犯了規定。”
白明玉一直變著法的欺負白幼雪,這些年來不止不改,而且還變本加厲了,江晴晴實在是看不下去,這才出聲反駁,不讓白明玉再得逞,否則長此以往,那還得了。
“我是白振山的女兒,我說違反規定,那便是違反了,你若是不開心,那就立馬走人,白氏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當初讓江晴晴進來,那也是白幼雪力保的,白明玉本來就不願意,再加上她總是和自己合不來,更堅定了炒掉她的決心,隻是苦於找不到合適的借口,白明玉這才作罷了,今天老天爺成全她,江晴晴是自己撞上槍口,那便別怪她不客氣。
白明玉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江晴晴也心知肚明,她是不會讓她的奸計得逞的,深呼吸一口氣,有再多的不滿,也給壓了下去,“誰說我不開心?我很開心,哈哈哈哈。”
江晴晴呲著牙,笑得牽強。
那比哭還難看的笑,讓白明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聳聳肩,一臉嫌棄的說,“趕快去做事吧,別到處轉悠了。”
江晴晴才轉身,忽而想起了一件事,讓她去而複返,“你別忘記,幼雪一樣姓白,是白總的女兒。”
白明玉嗤笑了一聲,眼神裏麵盡是不屑一顧,語氣也是得意忘形,“父親說了,有妹妹做女兒,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敗筆。”
“你......”
江晴晴作為局外人,也被氣得直哆嗦,“你簡直是胡言亂語,信口開河!”
“信不信隨便你。”
白明玉笑了笑,眼神淩厲,“畢竟你不過是一個外人,我父親的想法,我何必非得和你說清楚?”
“晴晴,去工作吧。”
白幼雪抿著唇,麵無表情的帶著江晴晴走了。
實話傷人,換作是其他人,心裏麵早就千瘡百孔了,但白幼雪早失望透頂了,也不抱有任何希望,便不會失望了。
白振山於自己而言,隻是位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罷了,誰會為了陌生人而難過?反正白幼雪是不會,她那顆心比石頭還硬了,這點小事傷不到她。
“你站住。”
白明玉拽住了白幼雪的袖子,冷言冷語,“是誰讓你走了?”
在外麵有霍霆琛做靠山,白明玉不能拿她怎麼樣,但現在是白氏,那便是自己當家做主了,她倒是很想看一看,白幼雪還如何和她反抗?
“你還有事?”
白幼雪回過頭,將她的手拿了下來,眼神比寒冬的天氣還更凜冽。
下決心了改變,那無論自己在哪兒,身邊有什麼人,全然抹不掉她的傲骨和堅強。
“你跟我來,我有話單獨和你說。”
白明玉趾高氣昂的指揮著白幼雪,那個口氣仿佛自己還是主子,而白幼雪不過是個下人。
盡管早已今非昔比,但白明玉一時半會兒,仍舊改不掉她的刁蠻和跋扈。
可白幼雪也不慣著她臭毛病,雙手環抱,默默的佇立著,顯然並不打算照做。
“你想造反?”
白明玉回過頭,見到她的反應,火冒三丈。
自從和霍霆琛領證,白幼雪一天比一天囂張,若是不趕快的打壓,恐怕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她便會騎到自己的頭上。
光是想象,白明玉被氣的麵龐猙獰,一臉鐵青。
“你想開除我嗎?”
白幼雪笑了笑,不為所動。
母親去世之前,將手裏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給了她,因此嚴格來說,她也是白氏的股東,盡管被白明玉打壓,讓她隻能做個普通員工,但是股份在手,白明玉便無法開除她,而這也是她看不慣自己,卻又無能為力的原因。
明知道不可能,白幼雪偏偏拿這話氣她,實在是太過分,白明玉心裏麵氣的七竅生煙,但表麵上卻笑得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