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章姨顫悠悠的蠕動著雙唇。
雲琉璃就像沒看到她的痛苦，計算著今天給她出診的藥費。
“急診加開藥，打折後五百塊，概不還價。”
章姨眼睛裏瞬間冒出了淚花，她以為雲琉璃會要挾她說出二十幾年前她母親死亡的真相，“對不起，二小姐，是我對不起你們......”
雲琉璃很清楚章姨此時的心態，剛剛死裏逃生，正是最脆弱的時候。
自己越表現醫者仁心，她就會越愧疚。
“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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