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我覺得是你。”
張凡不屑一笑,“如果你覺得是我,那你就這麼認為吧。”
言罷張凡探出手。
老者不解,“什麼意思?”
“你說的一萬塊呢?”
老者一怔,“你如果真的是暗影組織之首,財富上千億,會差這一萬塊?”
“一碼歸一碼,你不會舍不得吧?”
“你這小子真是個怪胎,行,我給,從我私人賬戶轉給你,”老者苦笑。
很快讓屬下湊了一萬塊轉給了張凡,張凡絲毫不客氣,拿錢就走,顯然不想跟老者多打交道。
回到家,劉叔和劉雪倩還沒有從張凡殺人的事件恢複過來。
畢竟對於他們這種尋常百姓而言,殺人真的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察覺到了劉雪倩對自己的懼意,張凡苦笑道,“丫頭,你這樣的表情,哥哥很受傷啊。”
“哥,你這些年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的?”張凡打啞迷道。
“我知道你有些事情不想說,那行,我不問,但是有些事情咱們不能違法,知道嗎?”
劉雪倩擔心張凡亂來。
張凡點了點頭,算是應付過去了。
可有些事情兄妹兒二人心知肚明,應付不過去。
比如張家滅門,劉雪倩猜的到,張凡這一次出現,必然是奔著當年家人被殘忍殺死而來的。
中午,一家人第一次吃了團圓飯,不豐盛,但是很可口。
張凡吃的非常幸福和滿足。
這種平淡的生活對於他而言,實在太寶貴了。
吃過飯後,張凡陪著劉叔聊了一會兒天,劉叔犯困,身體有恙就睡了。
就在這時,張凡的手機突然發來一條信息,在看到這個信息的主人時,張凡笑了。
“丫頭,哥出門一趟,”張凡對廚房還在洗碗的劉雪倩打招呼。
“你要去哪裏?”劉雪倩猶如驚弓之鳥,衝了出來抓住張凡胳膊。
張凡苦笑,“放心,哥又不是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哥去見一個人。”
“什麼人?”劉雪倩不依不饒。
“一個美女,”張凡挑眉。
“難不成是我未來的嫂子嗎?”劉雪倩無比激動道。
“以後你就知道了,我走了,”說完,張凡慢悠悠出了門。
來到約定的地方,張凡推開門,走進一家有特色的咖啡店。
此時隻看見一身穿白色女式製服,氣質出塵,長發披肩的大美女正幽怨盯著張凡。
不是誰,正是張凡的未婚妻,沈清婉。
“媳婦兒,怎麼了,想老公了?”張凡屁顛屁顛坐了下來。
“我想了一晚上,我做了一個決定。”
“什麼決定?”張凡痞笑道,“要給我生個孩子?”
“閉嘴,說正經的,”沈清婉深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割了張凡舌頭的心情。
“我看你這個人雖然不靠譜,但是你身手不錯,我想花錢雇傭你做我保鏢。”
連續兩次自己被襲擊,沈清婉意識到自己如今處境了。
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如今沈家公司蔡正明依然逍遙法外。
就算拔出一個蔡正明,還會有下一個蔡正明出現。
在自己還沒有完全掌控整個沈家大小公司前,她的處境依然岌岌可危。
自己身邊沒有一個實力過硬,可靠的人保護,她當真睡不著了。
張凡這廝雖然滿嘴跑火車,而且還很流氓,但是沈清婉想了一晚上,卻知道張凡還是有分寸。
“雇傭我啊,我可是很貴的,”張凡挑眉。
“我不差錢,”沈清婉道,“每個月我給你開十萬工資,你隻需要保護我安全就行,怎麼樣?”
“多少?”張凡坐直了身子。
“怎麼,不夠?如果不夠…”
“那可太夠了,”張凡喜笑顏開,“老婆,你這麼有錢,別說給你當保鏢,就是讓我喝洗腳水,我也願意呀。”
“惡心,”沈清婉白了一眼張凡,從包包裏拿出一份合同,道,“如果沒問題,我們就簽合同吧。”
“不用,我相信你,畢竟我們可是有婚約在身的,”張凡拍了拍胸膛。
“你搞錯了,我是不相信你,”沈清婉嗬嗬一笑。
張凡沉默了。
隨後張凡乖乖簽了合同,也算是名正言順能夠待在沈清婉身邊了。
“現在開始工作,下午我有一個酒會,你跟我走一趟。”
“沒問題,”張凡道。
沈清婉打量起張凡,眉頭又是一皺。
“你這裝扮實在太辣眼睛了,誰給你弄的?”
“怎麼,不時髦嗎?”張凡擺弄自己的紅毛道,“我們小鎮,托尼老師為我量身定製,說這款發型,保證吸引富婆。”
“嗬嗬,那你這托尼老師品味兒有夠低俗的,”沈清婉道,“跟我走,先帶你變成一個正常人類,不然我可丟不起這人。”
不得不說,沈清婉眼光和品味兒確實極高。
到底是沈家時尚服裝品牌CEO,對於時尚的捕捉和定位非常精準。
在自家分公司挑了兩套高級西裝和皮鞋後,便讓張凡去試穿看看。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人靠衣裝,馬靠鞍。
張凡身材本來就很好,一米八五的個子,在沈清婉親自挑選的西裝下,走了出來。
“還行,現在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沈清婉將視線從手機移開,淡淡看了一眼張凡,給出這樣的評價。
隨後起身帶著張凡去剪頭發,一頂紅毛張凡自然是留不住的。
沒有太多花裏胡哨,理發設計師按照張凡臉型,簡單修剪了一下。
半個小時後,張凡有些不自在摸了摸涼瘦瘦腦袋,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太自信。
“好了沒有?”門外,沈清婉接到酒會通知走了進來。
“我覺得吧,還是以前帥,”張凡轉身有些不太滿意。
“你…”沈清婉看到張凡這模樣時,俏臉微微一愣。
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家夥,身材高大勻稱,原本遮住五官的紅毛,換成了幹淨的短發,這才讓沈清婉看清楚張凡的五官。
“還…還挺帥的,”沈清婉不冷不熱給出了這麼一個評價。
“是嗎,可是我還是覺得之前的紅毛更好看,”張凡認真又道。
“土鱉,”沈清婉白了一眼張凡,“走吧,出發了。”
言罷沈清婉轉身出了門,張凡撓了撓屁股,吐槽了一句真他娘的緊,不自在跟了上去,隨後二人直奔酒會而去。
目送二人離開,就在這時遠處一輛黑色大眾,車窗緩緩搖下,一男人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板,她出發了,放心,計劃照舊,今天沈清婉不可能活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