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器械在下身檢查,穆雨凝屈辱的咬緊了唇。
那人剛一檢查完,彌賞南便進來了。
女人收了東西,肅然道,“這位小姐已經不是處子了,但是沒有疾病。”
得了彌賞南點頭,她就離開了。
屋子裏隻有他與穆雨凝兩人,彌賞南譏諷的看著她,“我本以為你是什麼貞潔烈女,還想著放你一馬。”
他話音一轉,“卻原來你早已經不是處女,你比我想象的更加肮臟。”
下一秒,雙手被鉗住,她被扔進了浴室,水珠襲打全身,彌賞南打開了花灑向她噴洗。
“你這個肮臟的賤女人,我要將你洗刷幹淨!”
水是冰冷的,打在身上十分刺痛,她下意識尖叫著的想要躲開,卻始終逃不過去。
水劈頭蓋臉而下,發絲淩亂的貼在臉上,她已狼狽非常。
漸漸的,她的衣服已經濕透,露出底下若隱若現的輪廓和姣好玲瓏的身材。
水汽彌漫,穆雨凝瑟縮著,可是那半遮的軀體卻好似帶著一股誘惑。
穆雨凝隻覺得被猛的一掀,她麵朝牆麵撲去,緊接著巨痛襲來,她不禁痛楚的流下眼淚。
彌賞南的表情卻帶著快意,他不去看她的臉。這是懲罰,這是穆雨凝欠楚菲的,他要讓她雙倍償還!
可是這卻讓彌賞南不禁有一種熟悉感,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個生日的夜晚。
可是,那晚明明就是楚菲啊......
彌賞南收了心思。
直到黎明,穆雨凝隻覺得疲累席卷全身,眼皮沉重的就要落下,卻突然全身一涼,她被一杯涼水激醒。
她睜開眼睛,看見彌賞南冷冰冰的一張臉。
“你以為我娶你,是讓你來享受的嗎?以後這別墅三層,裏裏外外都是你一個人打掃,要一層不染。”
他打開房門,“隻要有一點灰塵,就一天不許吃飯。”
門咣的落下。
穆雨凝艱難的走出房門,在樓上欄杆處看著這所龐大寬闊的別墅,心中絕望非常。
不過在精神病院的時候,她也是天天幹活的,在這裏至少沒有人會打她。
穆雨凝安慰了一下自己,拿起了抹布。
穆雨凝做事有個習慣,要麼不做,要麼就一定要做到最好。
即便彌賞南提出的要求有多麼無理取鬧,她依舊打掃的很認真。即便這個碩大的別墅有著數不清的傭人,即便那些傭人正在她背後指指點點,時不時譏笑兩聲。
“在這邊磨磨唧唧幹什麼呢?樓下我們都打掃過的,樓上的幾個房間你都打掃過沒?”
凡是在彌家工作的傭人都知道,彌家的少主人彌賞南是個有重度潔癖的人,平常住的別墅要求一塵不染就算了,尤其是他自己的私人區域,更是連一根頭發絲都不能落下。
傭人提出這番要求,擺明了就是要看穆雨凝笑話的。
穆雨凝深吸一口氣,把心中的不怠忍下來,嘴邊牽起一抹笑:“抱歉,我這就去打掃,請告訴我該怎麼走。”
可憐穆雨凝昨夜和彌賞南結婚,卻是連對方的臥室都沒進去。
她模樣生的清秀,這樣笑起來,嘴邊泛起兩個深深的酒窩,瞧著格外的可愛。
本想刁難她一番的傭人見了,責怪的話到嘴邊也說不出口了,哼哼唧唧給她指了個方向:“那邊,這都不知道,怎麼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