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雪見了江如龍一麵之後,內心逐漸平靜了下來,開始把精力放到公司上麵,想著拚命掙錢,早點把江如龍撈出來。
她不在公司的這段時間,張宏和張強父子兩已然將公司攪了一個天翻地亂。
“好的,好的,王總,我現在立馬過去和您簽訂合同,商談具體事項。”
張白雪終於將這個難啃的骨頭拿了下來,這個項目自己可是跟了將近兩個月了,對方終於答應了下來,她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因為江如龍的事情,張白雪大部分的項目單子都已經被張宏等人搶去,幸虧這個單子自己鋪墊的時間夠長,否則又是為他人做嫁衣。
“啪!”
突然一隻手掌直接拍在了張白雪辦公室的桌子上麵。
張白雪嚇了一跳,猛的抬頭一看,來人正是張宏。
“張總,您進來難道不知道要敲門嘛?”
張白雪沒好氣的責備道。
“敲門?這公司都是我的了,我去哪裏還需要敲什麼門?”
張宏一臉囂張,完全不顧及對方的情緒。
張白雪根本不想和他說話,拿著桌子上麵的文件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你幹什麼去!”
“你管我幹什麼去,我在工作!”
張白雪理直氣壯的回複說道。
“是不是王總那個項目啊,隱藏的夠深啊,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個大項目,但是對不起了,這個項目老爺子已經全權交給我辦了,文件拿來,接下來沒你的事兒了!”
張宏說完之後立馬將張白雪手中的文件一把奪了過去,大步向門外走去。
自己到嘴邊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因為這個單子,自己可是浪費了好幾個月的心血,結果到頭來被他拿走了?
“把文件還給我!我要找爺爺評理去。”張白雪自然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去就去啊!”張宏把文件藏在背後,毫不在意的說道。
兩人互不相讓,拉扯著來到張老爺子的辦公室。
此時,張老爺子已經出院好幾天,身體已然沒有大礙。
“什麼人在外麵喧嘩?”
張老爺子聽到外麵的動靜,拉下臉斥責道。
張白雪拽著張宏的胳膊走了進去。
“爺爺,您這件事情還管不管了——我因為如龍的事情耽誤了很長時間,現在好不容易將王總的單子啃下來,您就給他了?”
“鬆開我!”
張宏大手一揮將張白雪的胳膊甩開,一臉怒火的罵道:“張白雪,你別給臉不要臉啊,你說你因為江如龍的事情浪費了多少單子,要不是我趕緊將那些客戶勸回來,現在的公司你覺得還能有業務嘛?
我這是在幫你,結果你還不領情,好心當成驢肝肺!”
張白雪冷笑一聲說道:“我可謝謝您,我畢竟還是公司的總經理,哪些單子重要我是會權衡利弊的,不需要你來插手!”
“你......”
張宏還要罵的時候卻被張老爺子立馬大聲製止道:“都給我閉嘴!”
兩個人這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張老爺子清了輕嗓子說道:“白雪,這個單子你確實是跟了很長時間了,按理來說確實應該讓你來管理......”
老爺子停頓了一瞬間,張白雪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但是你因為江如龍的事情確實浪費了公司的眾多資源,這是你不能推卸的責任,要不是張宏在這裏幫你聯絡客戶,你現在還能坐在這個總經理的位置和我說話嘛?你應該感謝你大伯才對啊!”
什麼?
老爺子也開始不講理了嘛?
張老爺子和張宏已經站在了同一戰線,自己再怎麼說下去沒有任何作用。
張白雪一怒之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直接坐車回到了家中,反正她現在做什麼都是徒勞。
然而張白雪前腳一走,張強就被任命為了代理總經理,還把張白雪從董事會給踢了出來,她之前和王總談好的大項目,也被張宏父子收入自己囊中。
除此之外,公司被張氏父子挪用公款,造成的大量虧空,也被一股腦的算在了張白雪的頭上,她現在不僅無法從公司拿到一分錢,還收到了張家的警告,讓她限期補上虧空,不然就等著坐牢。
“這個天殺的江如龍,可把咱們一家給害慘了!”丈母娘知道這些事後,整日在家裏破口大罵。
“媽!不關如龍的事。”張白雪維護道。
“怎麼?你還真把那個廢物當老公了,他得罪了韓家,這輩子都別想從監獄裏出來了,你趕緊跟他離婚,老爺子肯定也不忍心讓你守一輩子活寡,讓他趁早重新給你安排一門婚事。”丈母娘如是說道,想著讓張白雪擺脫江如龍,同時討好張老爺子,不讓公司追究張白雪虧空的責任。
“我不會和如龍離婚的。”張白雪毫不遲疑的說道,徑直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存心想氣死我嘛!”丈母娘氣得捶足頓胸。
......
“這個到底管不管用啊?”
魏明和韓正英兩個人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裏麵對著處於黑色角落的一個男人輕聲問道。
“信則有,不信則無,若不信我現在自然可以走!”
對方身上隱隱約約有一串項鏈,但是由什麼東西組成卻看不清楚,說完話便立馬佯裝起身,韓正英眼睛一轉趕緊說道:“我們沒有不信,我們就是希望您能夠確保事情的成功,隻要事情成功,錢怎麼都好說!”
對方在黑暗之中微微的動了動嘴角說道:“這種花錢去詛咒別人的事情我可幹不出來,您還是找別人吧!”
對方已經起身準備向外走去,魏明則是一臉著急。
“兩百萬!”
對方依舊沒有停下腳步。
“六百萬!”
六百萬的高價!
對方隨即緩緩停下了腳步,在沉默了將近十秒鐘之後,並沒有回頭,輕聲的說道:“等我消息!”
說完話之後便走了出去。
“韓伯伯,這事情能成嘛?”
魏明有些疑惑的問道。
“放心吧,這個人我可是求了很多人才接觸上的,這可是東南亞地區著名的降頭師,是使用黑巫術以最有經驗的大師,但凡是被他下過詛咒的人,沒有一個不死的!”
“他在哪裏下詛咒啊,我們得看著點他啊!”
“賢侄,這種事兒咱們離得遠越越好,人家是不可能說的,我們就等著江如龍那個家夥的死訊吧!”
韓正英說完話,黑暗的房間裏麵露出了兩個同樣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