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無妨。”
“你們董事會的各位，和葉楓，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顧婷的這個問題一問，就立刻讓陶樹德一愣，回過神來之後趕緊讓現場的所有工作人員先離開，然後才問說：“不知道顧總為什麼會這麼問呢？”
可顧婷哪裏是會這麼輕易就放過的，仍舊繼續問道：“我不是傻的，是能看出來，你們都和葉楓的關係匪淺，絕對不是什麼合作不合作，而應該是上下級的關係。隻不過，葉楓是你們董事會眾人的上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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