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電話,也震住了剛剛按下接聽鍵的唐夜。
她一下就認出了那是厲東庭的聲音。
可那人說出的話,卻讓唐夜眸間黯淡之色漸濃。
輕聲問:“懷淵,怎麼了?”
偌大的臥室裏,女人身著單衣坐在大床中央,長發洋洋灑灑地鋪開,漆黑如鴉羽,襯得她那張清秀的臉蛋,莫名蒼白。
陸懷淵聽到那細弱的聲音,感覺它仿佛勒住了自己的心臟,更無瑕去管身後好友的怒火,低聲道:“夜夜,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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