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食堂開飯了，去吃不？”
“食堂？”陳東還從來沒在這裏吃過飯。
“對啊，食堂飯做的可好吃了，言總給我們選的都是五星級酒店的大廚。”
“走，嘗嘗去。”
陳東從桌子上拿過煙，隨手點了一根在嘴裏，將剩下的扔給繆易。
吃飯的時候，陳東問繆易：“我看了一部分報告，所有的研究項目都是圍繞類風濕嗎？”
“嗯嗯。”
“類風濕這個提議，是誰說的？言無痕？”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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