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第一人民醫院,秦飛坐在病床上,目光寵溺的看著病床之上的秦念念。
他缺席了念念前五年的時光。
往後,他要加倍補回來。
“戰神......”
一身穿迷彩服男子走進病房,手持披風欲言又止。
“既已不在邊關,叫我先生就好。”
“是!”
“先生,夜深了,您該休息了。”
“這裏由我們守著,保證一隻蚊子都不會飛進來。”
迷彩男子將披風搭在秦風身上,一臉擔憂之色。
戰神於邊關征戰五年,廝殺無數,他的體內早不知堆積了多少的暗傷。
若非秦飛實力強大,體質特殊,換個人早已葬身邊關了。
大夏深知秦飛安危,事關大夏安危,所以召集全國頂尖人才,隨時跟隨秦飛,二十四小時檢測秦飛身體情況。
還有柳老,大夏國醫聖手,哪怕是紫禁城內的長老想要讓他檢查身體,都要提前一個月預約。
而這位國醫聖手,一個月主動去邊關兩次為戰神檢查身體。
若戰神身體抱恙,那柳老更是會被立刻用專機送往戰神所在之地。
這大夏,任何人都可以去死!
但無雙戰神的身體,絕不能有絲毫意外!
今日,戰神動怒,情緒起伏劇烈,如今夜深仍不休息。
他實在擔心,戰神身體出現意外。
秦飛搖頭,緊了緊身上的披風,目光仍是盯在念念身上。
迷彩男子欲言又止,這時柳老推門而入,對他搖了搖頭。
迷彩男子跟著柳老走出門外,焦急的開口:“先生他......”
“你要知道,他現在是一個父親......”
柳老目光幽幽的說道。
......
光陰似箭,時光流逝。
第三天清早,秦飛趴在病床前醒來。
抬頭朝著病床上的念念看去,當看到念念麵色紅潤,呼吸逐漸沉穩之後,嘴角不禁勾起一絲笑容。
這三天,秦飛一步不離的守護在病床強,一點點的看著念念好轉。
“先生,有件事要向您稟告。”
一旁,身材迷彩服的男子開口說道。
“說。”
“那位姓江的女子,這三天一直在醫院外麵,想盡了各種辦法想要偷偷溜進醫院。”
秦飛眉頭瞬間皺起,想起念念的下場,秦飛的眉目之間不禁閃過一絲的殺機。
江妤菲,你還有臉來醫院?
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不成?
我秦飛確實有愧於你,但這絕不是你如此對待念念的理由!
讓人去挖自己女兒的眼角膜,這是何等狠辣的女人,才能做出的事情啊!
“先生,我立刻讓人趕她走......”
“不,讓她進來吧。”
“另外,外麵的人撤了吧,過於擾民了,派幾個人暗中守護就好。”
“另外,若無我的呼喚,你們也不許再出現。”
“先生......”
迷彩男子瞬間急了。
“你要抗令?”
秦飛頭也不抬的淡然說道。
砰!
迷彩男子瞬間單膝跪地,後背瞬間被冷汗濕透。
戰神所指,便是方向。
戰神之令,便是信仰。
看遍大夏,千萬戰場兒郎,誰敢違抗戰神之令?
可.....秦飛的身體?
“退下吧。”
這時,秦飛再度開口說道。
“是......”
迷彩男子恭敬退下。
這一刻,他不禁想起柳老的那句話。
你要知道......現在的他是一位父親。
是啊!
一位父親,又怎能允許,一群殺氣騰騰的人整天圍繞在自己女兒身邊呢?
......
醫院不遠處的一條大街上,江妤菲拿著一張農業銀行的卡一臉焦急之色。
她必須要把這張卡送到秦飛手中,這樣秦飛就能帶著念念遠走高飛,離開這片傷心之地。
有了這五百萬,相信念念一定能過的十分的幸福吧?
秦飛有了錢,也能找一個漂亮溫柔的女人當老婆,這樣念念就不算是單親家庭,對於念念的心理創傷也沒那麼大。
當秦飛和念念離開江北,她也就再沒了後顧之憂。
今天,就是他和鄭浩舉行婚禮結婚的日子。
想到鄭浩那貪婪好 色的眼神,江妤菲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決絕。
結婚之前,她必須要把卡送到秦飛的手中!
隻是,她該如何進去?
她已經在醫院周圍繞了三天了,根本找不到一絲一毫進入醫院的機會。
突然間,江妤菲一愣。
因為她看到,自己麵前那守衛森嚴的關卡突然撤離。
不遠處,醫院周圍那守衛的三千士卒也是紛紛撤離。
戰神走了?
無數關注著江北第一人民醫院的人一片嘩然,不禁搖頭歎息。
可惜,未能見一麵那位傳聞中的無雙戰神。
江妤菲一臉驚喜,急忙朝著第一人民醫院跑了過去。
在江妤菲離開之後,旁邊的一輛黑色奔馳車窗降下,露出孔文山那略顯陰沉的臉龐。
“跟上她,把錢拿回來,然後,把那個流浪漢打斷腿去沉江,這是鄭少的吩咐。”
陰沉沙啞的聲音在車內回響,讓人一陣的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