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護病房內,秦飛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念念,眉頭緊皺,滿心焦躁。
若非太醫院院長親口所言念念沒事,隻是遭遇了刺激暫時昏迷,此時的秦飛早已方寸大亂。
這一刻,他不是那無敵戰神,而是一個擔憂女兒安危的父親。
砰!
就在此時,病房的房門被一腳踹開,一個光頭男子帶著兩個凶神惡煞的大漢走了進來。
“沒錯!就是秦念念那小野種!等下就可以摘了她的眼角膜給老板做手術。”
光頭男子看了一眼念念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秦飛:“你就是江妤菲找來的腦殘演員?什麼事都敢管!真是活膩歪了!”
“我不知道江妤菲給了你多少錢,但不知道夠不夠你的買命錢!”
光頭男子神色冰冷,看向秦飛的雙眼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夠不夠我的買命錢我不知道,但絕對夠你們的了!”
秦飛摸了摸念念的腦袋,隨即緩緩起身。
下一秒,秦飛身影如同瞬移一般瞬間來到那光頭男子麵前,手掌狠狠的掐在那光頭男子的脖子上。
滔天的殺機,鋪天蓋地而來。
病房內,光頭男子幾人瞬間汗毛倒立,隻感覺自己麵對的不是人,而是一頭隨時會將他們吞噬的猛獸一般。
“你......你是誰?你絕不可能是江妤菲請來的演員......”
光頭男子神色驚恐的看著秦飛。
他當過雇傭兵,在雇傭兵的戰場上,他見識到了不少凶悍的人物。
那些人,單憑眼神中的殺氣,就足以讓人膽顫心驚,頭皮發麻。
他以為,雇傭兵戰場上的那些人,就是他這一生見過的最恐怖的人了。
但現在他發現他錯了,那些人全部加一起,都不足秦飛萬分之一的恐怖。
麵對秦飛,那慘烈殺機迎麵席卷而來,帶給他發自血脈,發自本能的驚恐畏懼。
他無法想象,秦飛到底殺了多少人,身上才會有這般恐怖至極的殺氣。
這等恐怖的人物,怎麼可能是江妤菲那個江家棄女能請到人物?
“我是誰?你要摘我女兒眼角膜,你說我是誰?”
秦飛神色平靜的開口,平靜到麵對的似乎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死屍一般。
“你的女兒?你就是秦念念那個流浪漢爸爸?”
光頭男子看著秦飛猛然瞪大雙眼!
這五年,秦飛到底經曆了什麼???
他無法想象,究竟是什麼樣的經曆,能讓一個流浪漢,蛻變一個殺戮無數的殺神。
“你......去了邊境?”
唯有邊境,才可能讓一個流浪漢,成長為一個殺戮無數的殺神。
而秦飛一身氣勢如此恐怖,顯然身份職位必然不凡。
這一次,他們踢到鐵板了。
“你在邊境......是什麼職位?”
“並無職位。”
他於邊境,戰神之名便可號令三軍,又何須職位?
況且,這泱泱大夏,又有什麼職位,可以配得上秦飛?
故而,大夏封秦飛為無雙戰神。
舉國無雙,於國君平起平坐。
“不可能!哪怕是一個新兵都有職位,你怎麼可能沒職位?”
“秦某的名字,便是職位。”
“這不可能!你叫什麼?”
光頭男子根本不信,不管新兵老兵,投戎必有職位,秦飛又憑什麼例外?
就在此時,病房外一隊士卒大步走了進來,而走在最前方的人,正是江北軍區軍主段文。
“江北軍區軍主段文,向您報道!”
“報告!醫院之外,三千兒郎已經列隊完畢,請您示下!”
段文對著秦飛敬了一個軍禮,恭聲大聲說道。
秦飛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光頭男子,鬆開手把他扔在地上。
然而,此時那光頭男子卻是神色驚恐的直接癱軟在地麵,戰都站不穩了。
能讓江北軍主如此恭敬,一言便可調動人馬包圍整座醫院。
秦飛這五年,到底當了一個什麼兵啊?
“告訴他,我叫什麼,為何我的名字,便是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