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都要哭了,在心裏呐喊:難道我喂他就不會吐了嗎?!
不管安念多麼的不情願,為了掙脫郗南爵的手腕,隻能咬牙將藥倒出來幾顆,因為郗南爵死活不放手,她倒藥的時候手抖了一下,差點把半瓶藥都倒出來。
......安念無語,隻能捏著兩顆藥,剩下的都倒回去。
將兩顆藥飛快的塞進郗南爵的口中,那速度快得好像怕郗南爵咬她一樣。
給郗南爵灌了幾口礦泉水,看著郗南爵把藥吞下去安念才長鬆了一口氣。
這喂藥難度,堪比給兩個寶貝喂感冒藥的時候一樣高了。
“郗南爵!你好點沒有?我的手快斷了!”安念咬牙控訴。
郗南爵抬頭看了她一眼,捏著她手腕的力道鬆了鬆,但是到底還是沒有放手。
他不排斥!
剛才頭疼欲裂的時候,這個女人靠近他,他不再是像以往那樣推開靠近他的女人,相反,他覺得自己需要一個支撐,以至於他剛才狠狠抓住這個女人的手不放。
這個女人喂藥的時候,她身上的氣息撲進他的鼻腔。
不同於那些恨不得把香水整瓶往身上倒的女人,安念的身上有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這樣的香味讓郗南爵很喜歡!
他的眸子恢複了些,整個人輕鬆的依靠在椅背上。
“你要對我負責。”
“???”安念一臉問號,再次吃力的掙紮。“郗南爵,你是病糊塗了吧,放手!”
“你趁著我不舒服靠過來,不就是趁人之危,你要負責。”郗南爵還是這句話。
安念都要氣笑了。
“我還沒有怪你剛才趁機占我便宜,你居然還怪我趁人之危!你有病吧你!”
“是呀,我有病,你剛才不是還給我喂藥了嗎?”
“......”安念被郗南爵的無恥程度給氣得無語,又聽見他說。
“學校既然安排好了,你們的住所我也看好了,諾,看到那邊的小區沒有?距離學校隻有一條街,而且這街上不通車,安全不用擔心。”郗南爵依舊抓著安念的手。
安念順著郗南爵的視線看過去,就發現那邊有一個高檔小區。
有一條路直通學校。
方便得很。
如果想要打車,完全可以送完兩個寶貝上學之後原路返回去那邊小區的門口打車!更加方便!
安念心動的很!
就算如此,她還是有些嘴硬:“我現在有住的地方。”
“嗬,你都要來我這邊工作了,那淩氏給你安排的地方你還能住的下去,我送你回去,今天就搬過來吧,這是鑰匙。”郗南爵終於鬆了安念的手,同時從後座摸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
安念接過打開就看見裏麵有一串鑰匙。而那盒子上有張小紙條,寫著小區房屋的具體房門號。
她看了看郗南爵,覺得自己今天全程就被這個男人推著走。
推著她到了什麼地方,告訴她,這是東,那便是東。
又推到一個地方,指著那地方說,這是西,她就到了西......
可是偏偏,她連一點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還是不夠強呀!
安念鬱悶的坐在那裏,看著車往前開去。
等到了她住的地方,轉過頭想對郗南爵說什麼,就見郗南爵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
“謝謝你。”她小聲的對那司機道,這才下了車。
至於郗南爵,嗬,謝?不可能!
安念一回到家,兩個小寶貝就衝了過來。
“媽咪,今天下班好早哦!”
“笨,都說了媽咪今天去麵試,不是上班。”
“......”安冉不滿的嘟起小嘴,安言可是怕了安冉這樣了,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表示自己不說了。
“你們不是想去學校嗎?媽媽已經幫你們找好了,明天就能上學了,好不好?”安念蹲下去看著兩個孩子道。
“我們要搬家嗎?那我現在就去收拾。”安言的行動力最強,說做就做。
“我也去我也去!”妹妹安冉緊跟其後。
安念都來不及勸阻,手機就響了。
她看著手機上麵郗南爵三個字,牙齒就不由自主的咯吱咯吱的響。
手腕上現在還隱隱作痛,始作俑者打來的電話,她怎麼會開心接聽?
隻是怎麼說,如今郗南爵也是她的老板。
“三個小時之後會有人過來替你們搬東西,明天你就上班。”
安念咬牙接通電話,對麵就傳來郗南爵極其欠扁的聲音。
“我能說不嗎?”
“你覺得呢?安小姐,你難不成以為我的時間很便宜?明天上午九點,公司見!”郗南爵說完掛掉電話,一絲反駁的機會都不給安念。
“氣死了氣死了!什麼人啊!”安念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氣得不行。
可是不管她如何的不情願,還是去收拾東西去了。
都已經談妥了,再如何的墨跡都是浪費時間。
等一家三口跟著搬家公司的車到了新居的時候,郗南爵安排的人還體貼的把東西都搬上樓,一分錢不收的走了。
那行動利索得根本就不像是普通搬家公司的。
“哇......好大啊!”
滿屋子的東西也抑製不住安冉對這屋子的喜愛。
將近兩百平,開放式的廚房,三室兩廳再加上三個衛生間。
這樣的配置這樣的地段。
隻怕房價都是五位數往上!
不說安冉跟安言兩個小寶貝被這屋子震驚到了,安念也有些咋舌。
她不是那種物質的人,可是這樣的居所,讓她也是深深的感覺到了——有錢!真好!
住所搞定,安念卻不得不去一趟淩氏。
畢竟那套公寓的鑰匙要還回去。
到了淩氏的時候,她還沒有開口,就遇見了幾個員工。
“哎呦,這不是我們的首席Alice小姐嗎?哎呦,也不對呀,我們的Alice小姐,不是辭職了嗎?既然都辭職了,還來公司做什麼?”
“有些人呀,隻怕還以為自己是老板高薪聘請回來的人呢。”
“如今我們的首席可是菲菲姐,有些人呢,還是哪兒來的趕緊回哪兒去吧!”
這些人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安念不想跟這群人計較,想要從旁邊走進公司,卻被人擋住去路。
“我說安小姐,你聽不懂人話嗎?你已經不是我們公司的人了,不能入內,誰知道你今天來,是不是想要抄襲我們的作品的!”
這個人說的話,無疑就是觸及到了安念的底線。
她退後一步,看著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