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陸令山最初懷疑過俞歌昊和程問一，但是因為他無暇多顧，而且證據也很難找，蕭升那邊始終沒有多餘進展。

但是懷疑並不需要證據，越是查不到消息，他就越是懷疑對方。

“那你覺得，是他們兩個做的嗎？”秦思甜摸索了一下陸令山的手指，“會是他們兩個聯手嗎？”

“不太可能，”陸令山捏捏秦思甜的手指，“程問一是來治病的，而且雖說沒跟我聯絡，但是到底踩著我的名字在做事，不敢太過分。倒是俞歌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