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頭靠在林玉的肩窩上,宛若沒有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一樣,眼淚一顆顆掉下去。
“阿玉,我愛你,我不想離開你。”
林玉抿住唇,他的臉本就蒼白,此時,更是白到恍如透明。
他抬起頭,見到前方,隔著玻璃門,一個男人正站在正廳,手中端著高腳杯,正一臉不讚同的對他搖搖頭。
——是林玉的大哥,林璟。
慢慢的,林玉把腰間那雙屬於郭芙珍的手,一點點的剝開。
他像是察覺不到,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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