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巧巧理解不了，看著楊慧淑卻說道：“這不愛了就不愛了，又不是沒有男人活不了。”
“十六歲。”我道：“心智沒有完全成熟的時候跟一個人在一起，那個人占據了她全部的青春，也是她的天，天塌了，換誰都受不了。”
我們三個隻是稍微有些覺得過意不去，因為都沒有經曆過，大抵也都感同身受不了，而宗靈這個時候卻問道：“你的孩子呢？”
這個問題，讓那個又哭又笑的楊慧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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