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慧暫時無暇去管楊任和葉南冥的恩怨,一心隻想救女兒,急促的說道:“楊任,我也算救了你一命,快把解藥給我。”
“老子被葉南冥打成重傷,你還想要解藥,別做夢了!”楊任氣恨的罵道。
“我求求你,把解藥給我吧,楠楠是無辜的,你想怎麼樣對我都可以,別說做你的女人,就算做牛做馬,我也願意。”江若慧苦苦哀求道。
楊任深受重傷,胸口疼的難受,至少修養幾天,今天想得倒江若慧已經不可能了,但他絕不會放過江若慧。
“看在你答應做我女人的份上,我可以給你解藥,給我的司機打電話,先送我去醫院。”
江若慧不知有詐,急忙掏出楊任的手機,按照通訊錄的號碼,撥通了司機的電話。
時間不大,一個二十多歲,身強力壯的男子進門,正是楊任的司機兼保鏢,名叫馬宏。
見楊任躺在地上,嘴角還殘留著血跡,馬宏大吃一驚:“少爺,您這是怎麼了?”
“被一個狗雜碎打的!”楊任又氣又恨,在馬宏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出客房。
江若慧緊緊在旁邊跟著,雖然因為葉南冥意外前來,打斷了楊任,暫時保住了清白。
但女兒還命懸一線,她依舊擔心的要命,心急如焚。
來到地下停車場,江若慧跟著楊任上車,司機驅車離開。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抵達一棟別墅,是楊任的住處。
他騙江若慧說,解藥放在家裏,然而走進客廳,立刻吩咐道:“把江若慧關起來,沒有我的允許,決不能讓她離開房門半步。”
“是!”馬宏領命,毫不客氣的抓住江若慧,推著她走向客房。
江若慧這才反應過來上當了,大喊道:“楊任,你無恥,快把解藥給我。”
“實話告訴你吧,根本沒有解藥,葉南冥留下的小野種隻有死路一條。你到了我家,落入我的手掌心,乖乖等著做我的女人吧!”楊任陰惻惻的大笑道。
“什麼,沒有解藥?”江若慧如遭晴天霹靂,難以置信,整個人都傻了,也忘記了反抗。
“砰!”隨著沉重的關門聲,江若慧被推進臥室,關了起來,手機也被奪走。
等她回過神,意識到女兒沒救了,徹底崩潰,癱坐在地,傷心欲絕。
“楠楠,是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害了你,你若有個三長兩短,媽媽陪你一起死,咱們來世再做母女。”
此刻,她的內心比刀絞還要難受,拚命的撞擊起房門。
“楊任,你個王八蛋,禽受不如的東西,快開門,放我出去......”
無論江若慧怎麼喊,直到嗓子喊啞了,都沒人理睬,而且臥室的窗戶有防盜網,楊任也不擔心她會逃出去。
她滿臉的絕望無助,喊的沒了力氣,忽然停止了一切動靜,眼中浮現憤恨的殺意。
楊任,你害死我的女兒,哪怕跟你同歸於盡,我也要殺了你,為女兒報仇!
另外一邊,葉南冥回到醫院後,整整在楠楠身邊守護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大國醫白自在和布萊恩教授,一起急匆匆的走進病房。
兩人一宿沒合眼,都在配製研究解藥,精神有些憔悴,不過神態興奮。
“葉先生,解藥配出來了,保證可以治好您的女兒!”大國醫手裏端著一碗熬製的湯藥,還冒著熱氣。
“我進行了詳細的化驗分析,按照白先生熬製的草藥,的確可以化解小公主中的混合毒素。”布萊恩也說道。
他雖然不懂中醫,但他利用西醫中的各種分析儀器,詳細化驗了白自在熬製的湯藥,結果顯示效果非常好。
“真的嘛,太謝謝兩位神位了,回頭我一定好好答謝二位!”
葉南冥的臉上露出激動的喜悅,總算鬆了口氣,迫不及待的接過湯藥,小心翼翼的喂女兒服下,同時問道:“我女兒什麼時候能醒?”
大國醫回答道:“藥效發揮作用,需要三到四個小時,估計中午能醒。”
喂完藥,葉南冥輕柔的擦去女兒嘴角的湯藥殘汁,又耐心的在旁邊守護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短短三四個小時,卻讓葉南冥覺得好像半個世紀般漫長。
躺在病床上的楠楠,臉色出現明顯變化,由蒼白漸漸變成了紅潤,原本因為痛苦而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呼吸變得平穩,仿佛隻是睡了。
忽然,她的睫毛顫抖了幾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神色迷茫。
一直在旁邊盯著的葉南冥立刻發現,懸著的心徹底落地,激動又慈愛的說道:“女兒,你醒啦,我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