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中毒快死了,聽說就是她的親生母親下毒害的,還有孩子身上的傷痕,也是她打的。”
“都說虎毒不食子,這個女人怎麼會如此狠心?簡直不是人!”
“據說,楊家大少爺看上她了,她想嫁入豪門,孩子肯定是累贅,楊家可不會養外姓孩子,隻要孩子一死,她嫁入豪門才能掃清最後一道障礙。”
“為了嫁入豪門,竟然害死自己的親生骨肉,果然最毒婦人心......”
門外圍觀的醫護人員和患者家屬,議論紛紛,對著江若慧遠去的背影指指點點。
江若慧邊走邊哭,渾身顫抖,胸口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她日盼夜盼,足足盼望了五年,終於盼到葉南冥歸來,本以為會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歡喜場麵。
萬萬沒想到,換來的卻是葉南冥的一巴掌,以及憤怒的譴責。
不過,江若慧沒有怨言,覺得自己該打。
女兒命懸一線,甚至活不過今晚,小小年紀便承受如此痛苦的折磨,全是因為她沒能保護好女兒。
如果女兒沒了,她也不活了,但不能放棄救治女兒的任何希望!
“楠楠,是媽媽對不起你,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媽媽也會治好你。”
“現在你爸爸回來了,以後由他照顧你,恐怕媽媽再也不能照顧你了,希望你不要怪媽媽!”
江若慧紅腫的眼中,忽然浮現無比堅定的神色,擦幹眼淚,加快腳步,向醫院外衝去。
她要與時間賽跑,救治女兒。
而眼下唯一能救女兒的辦法,就是去求楊家大少爺楊任......
半個小時後,一家會所包廂。
沙發上坐著一個身穿名牌休閑裝,翹著二郎腿,一手夾著雪茄,看上去囂張二世祖模樣的青年男子,正是楊家大少楊任。
旁邊還坐著兩名衣著性感,打扮妖豔的女子,正在趴在楊任懷裏。
江若慧局促的站在茶幾麵前,哀求道:“楊少,我求求你,求你把解藥給我吧。”
“江若慧,你不是挺清高的嘛,對我的追求不理不睬,還揚言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會做我的女人,怎麼現在來求我了?”楊任高高在上的譏笑道。
江若慧恨的咬碎銀牙,女兒楠楠中毒,就是楊任派人幹的。
開始她不知道,昨天楊任又去糾纏她,才說出來,還以楠楠的性命和解藥威脅。
楊任是濱江市有名的紈絝子弟,不學無術,整日尋花問柳,為人心胸狹隘,陰險狠毒,還是當年謀害葉南冥的元凶之一。
他看上了江若慧,百般糾纏,沒少追求。
江若慧對楊任恨之入骨,不屑理睬,不說別的,就憑謀害葉南冥這一點,她就不會屈從。
但女兒命懸一線,葉南冥又突然回來,即便她做出再大的犧牲,也沒有了後顧之憂,起碼女兒還有葉南冥照顧。
楊任又陰險惡毒的獰笑道:“你的女兒快死了吧,估計活不過今晚,你不答應做我的女人,我就拿她開刀,讓你嘗嘗本少爺的手段。”
看著楊任醜惡的嘴臉,江若慧恨不得一巴掌扇死。
可為了救活女兒,她隻能強忍憤恨,咬牙道:
“隻要你把解藥給我,治好我女兒,我願意做你的女人,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現在想通,肯做我的女人了?”楊任心情大好,喝了一口紅酒,顛著二郎腿,喝令道:
“你站那麼高,是求我的態度嘛,給我跪下。”
江若慧滿心屈辱,眼圈泛紅,腦海中浮現出女兒奄奄一息的可憐模樣。
她的內心如刀紮般的疼痛,緩緩跪了下去,什麼屈辱尊嚴,都比不上女兒的性命重要。
“求求你,把解藥給我吧,我不能失去女兒,哪怕以後做牛做馬的伺候你,我也願意。”
楊任無比得意,推開身邊的兩個女人,哈哈大笑道:“蘇若慧,我終於能得到你了,想要解藥,繼續求我啊。”
“我求求你,給我解藥,隻要能救女兒,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蘇若慧不斷的哀求,滿含淚水的眼中,閃過一抹決絕,等女兒治好,她寧願與楊任同歸於盡,也不能承受羞辱。
“蘇若慧,讓你在本少麵前裝清高,你越是搖尾乞憐,我越開心。”
楊任更加痛快,放肆大笑一番,而後站起身道:“走吧,我跟你去救那個小野種。”
不過,他心中陰險冷笑:想救葉南冥留下的小野種,門都沒有,她必死無疑,因為根本沒有解藥。
我隨便糊弄糊弄,今晚就能得到蘇若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