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你,我這輩子就隻娶你一個人,夫妻祥樂的過我們的小日子。”
趙老九憧憬著自己的未來,一家三口,不是,小娘子的意思是,一家四口。
“嗯,來相公我們睡覺!”被人聽牆角的感覺一點都不好,香蜜隻能用更惡心的話,打發著窗外的人離開。
突然被懷裏的小人兒推開,趙老九以為這丫頭,不想和他在一張床上而說了一句:
“那丫頭,我在地下睡。”
“為什要在地下睡,我們是夫妻,合情合理,你當然要,躺在床上睡了。”香蜜脫著衣服扯著被子叫著那往地下鋪涼席的人。
“你太小了,我怕翻身,給你壓壞了。”趙老九臉色一紅,尷尬地撓著頭,淺笑的看著那身量纖細的小人兒。
“我又不是小白兔,不會壓壞的,相公你快過來。”香蜜扔了外身長衫,僅剩下一件內襯躺在了裏側,給她夫君空出了地方。
趙老九猶豫的:“這。”了一聲,其實他看的出來,這丫頭是真心實意,完完全全依靠他的。
“這什麼,我冷,一個人睡覺會肚子痛。”香蜜不願意地撅著嘴,就差下地給趙老九扯過來抱在懷裏暖和著。
“行了,別找理由了,夫君這就過來!”趙老九搖著頭,坐在了床邊脫著鞋子:“真拿你沒辦法啊!”
趙老九在躺在床上的一瞬間,香蜜緊扯他的手,舒服的靠在他的懷裏。
如今注定要在這裏過一世,你還別說,她還挺喜歡天道爸爸,給她安排的男人呢。
而趙老九無奈地搖著頭,嘴角微動的笑著。
如今看來,媳婦這個要陪自己一生的人,還是要小一點好,這樣他就可以從小教導,什麼叫隻聽他一個人話的道理。
“呸,果然是死丫頭,滿口的胡言亂語,特麼的惡心我!”張家婆娘柳氏抬起袖子,擦了一下唇角,不再聽房間裏人的交談,轉身朝著前院走去。
此時的天色已經黑了,卻因為香家張燈結彩而變得燈火通明,站在梨樹地下的楊氏眸子微眨的看著後院西廂房,等待著她的仆人回來。
又在聽見那稀稀疏疏的腳步聲時,移動的腳步迎著那個人問了句:“張家的,屋子裏麵什麼情況?”
“夫人,你有所不知。”柳氏作嘔的惡心了幾下,半附著身子道:“房內言語下作,舉止不像我們這般,委實不堪入目。”
“這,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那麼點個小人兒,就懂得對付男人。”說實在的楊氏還真好奇,那丫頭到底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事,讓柳氏連連作嘔。
“可不是,就是個不要臉的小提子。”柳氏在想到香蜜剛剛說的言語,胃裏有翻江倒海。
楊氏回了房中緊走了幾步,看了一眼還在算賬的夫君問了句:“相公,多少錢?”
“拋去婚慶酒席用度,鄉裏鄉親在往來的客商不過百兩銀子。”香福財捋順著胡須,微微淺笑看著走過來的妻子。
“這麼點,還不如給她送到戲園賣的多。”楊氏並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桌案上的散碎銀子,沒有什麼興致地坐在了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