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鎮魂針?”
“孫院長,您說什麼呢!”
張宏連忙不解道。
“鎮魂針,那可是中醫失傳的絕密醫術,就算是在以前,能夠施展出這種針法的,醫術之高,也遠在我之上啊!”
孫院長呼吸急促的說道,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這裏見到這個針法。
雖然,張宏不知道什麼是鎮魂針,但通過孫院長的表現就能夠猜的出來,這種針法不是一般人能夠施展出來的。
於是忙否認道:“孫院長,您一定是哪裏搞錯了,這家夥就是趙家倒插門的小白臉,您說的那種針法,他又怎麼可能施展得出來啊?”
萬一王猛真的會什麼醫術的話,他豈不是就要從這個小白臉的褲子底下鑽過去了?
那從今以後,他還怎麼從嶺南市混!
孫院長眉頭一挑,當即便是滿臉不悅道:“張經理的意思是我老眼昏花,不中用了?”
麵對質疑,張宏趕忙擺手解釋道:“不敢,不敢,我哪裏敢懷疑您老人家啊!”
即便心裏麵在不想承認,但張宏也不敢得罪了這個老爺子。
孫院長的徒子徒孫可以說遍布整個嶺南市,除非別得病,不然的話,簡直就是死路一條。
周圍,趙芊芊當即鬆了口氣,轉而一臉好奇之色看向王猛。
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孫院長說王猛施展出來的那可是失傳了的絕世醫術!
就連趙芊芊的母親劉靜雯都滿是驚訝,王猛在趙家一年來,她可從未聽說過王猛會醫術!
那豈不是說,王猛不一定是外人口中所說的小白臉,還有可能是某個隱藏身份,偷偷跑出來曆練的醫學世家的公子哥?
於是,也轉頭側望向王猛,想要從王猛的口中得到她想要聽到的答案。
一旁,王猛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於是滿臉淡笑道:
“原來這個針法叫做鎮魂針啊。”
“你不說,我都不知道叫這個名字。”
孫院長微微一愣,滿是不解的開口詢問道;
“小兄弟,這可是你自己施展的針法,你沒和我開玩笑吧?”
劉靜雯也說道:“就是,女婿,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和大家開玩笑,趕緊告訴孫院長,這針法你知道叫什麼的。”
“是啊,老公,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實話實說吧!”
趙芊芊跟著著急起來。
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有出息呢?
包括她趙芊芊的想法也是一樣的。
然而,王猛依舊搖頭,繼續說道:“我說的全都是真的,我確實是不知道這針法叫什麼名字。”
同時心裏歉意道:“對不起,芊芊,和你撒謊了,但是現在為止,我還不能太過引人注目。”
趙芊芊聽到王猛的答複,心中有一絲失落,不過很快便釋然了,她愛的是王猛這個人,而不是他是什麼身份。
然而,對於王猛的說辭,劉靜雯顯然沒有趙芊芊好騙,即便是現在,劉靜雯都覺得王猛是故意隱藏身份。
“女婿,你是不是不方便說出口,沒事媽心裏都清楚。”
王猛沒想到劉靜雯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說辭,隻好假裝無奈道:“我說的是真的,如果我真的是醫術精湛的話,又怎麼可能倒插門入贅呢!”
劉靜雯當即啞口無言,覺得王猛說的很有道理,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之意,顯然是相信了王猛所說的話了。
確實,如果王猛真的醫術無雙的話,又怎麼可能忍受的了在趙家受氣?
一旁,孫院長依然滿心不解的模樣,又一次問道:“既然小兄弟你連這個針法都不清楚,你又是怎麼施展出來的?”
“沒錯,你該不會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吧!”張宏見縫插針道。
王猛早在剛剛就已經想好了說辭,此時直接說道:“這針法是我在一張殘頁上麵見到的。”
“上麵隻介紹說這針法,在人危急時刻可以保人一命。”
“剛剛我見病人情況緊急,這才死馬當活馬醫了,沒成想竟然真的管用!”
孫院長恍然大悟,喃喃自語:“竟然是這樣。”
原本,他還覺得王猛年紀輕輕,怎麼會施展出這種失傳已久的針法出來,不過現在全都解釋的通了。
“那小兄弟,你說的那張殘頁可不可以賣給我,我願意拿我前半輩子的所有儲蓄和小兄弟你換!”
“實話和你說,這東西對當今的醫學界相當重要,既然小兄弟你不是醫學界的人,就吃個虧賣給我,如何。”
門口,張宏震驚異常!
什麼叫拿全部的資產和他換,他還吃虧?
這不就是一張破紙,怎麼那麼值錢呢?
於是忍不住說道:
“孫院長,您可想清楚啊,用您全部的資產就換一張破紙,可不是鬧著玩的!”
孫院長一聽,當即便是怒叱一聲:“什麼叫做一張破紙,你在瞎說,我叫人撕爛你的狗嘴!”
鎮魂針,連他做夢都想要學習的絕密失傳醫術!
如今竟然被張宏給說成是一張廢紙,恐怕換成誰都會忍不住發作吧。
張宏驚嚇過度,一不小心倒在了地上。
王猛見孫院長為人還算是可以,於是便極為大方的說道:“既然這針法對醫學界如此舉足輕重,那我找到,就幹脆送給孫院長你了。”
王猛說的輕描淡寫。
別看鎮魂針在嶺南這種小城市近乎滅絕了,但是放在中州,最多算一個還不錯的傳承針法罷了。
懂這個針法的人,恐怕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因此王猛並不介意在多一個人會。
孫院長一聽,當即激動起來,說道:“沒想到小兄弟年紀不大,竟然如此開明,那我就提前向廣大的患者謝謝小兄弟你了,哈哈!”
王猛沒在和孫院長多說,轉頭看向倒在地麵上,正偷偷向著門外麵爬去的張宏,冷笑說道:
“剛剛是誰說,我要是會醫術,就從我褲子底下鑽過去的?”
“堂堂中州分行的大堂經理,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一句話,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趴在地上的張宏。
張宏身形一止,隻覺得臉都丟盡了,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咬牙切齒道:
“讓我從你這個小白臉的褲子底下鑽過去,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