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厲害,短短幾天你怎麼會聽懂這麼多?”
“楚然的確幫了我很多,但是我也有這方麵的語言天賦。”
“嗯。”
看著阿克渾身冒著熱騰騰的水汽,舒雅掏出了手帕上前打算幫阿克擦掉胸膛的汗。
可是阿克卻輕巧的避開,皺眉道:“你幹嘛?”
舒雅溫聲道:“幫你擦汗啊。”
“我自己來。”
“好吧。”
阿克沒有再理會舒雅,而是朝著野人喊道:“把這些肉交給阿楚,讓她分配下去。”
“好的首領。”
舒雅原本還有事情要做,可是看到阿克的態度,她摸了摸鼻子,悻悻然的回到了山洞裏。
這會子,那些女野人都在各自忙碌著縫補羽絨被,根本沒空理會舒雅。
坐在角落的楚安然朝著舒雅揮手。
“舒雅你過來。”
“怎麼了安然。”
楚安然麵前擺著一張大獸皮的光滑一片,而她手裏還拿著一隻碳,正在獸皮上畫著什麼。
“你是要……設計床?”
“對的,部落裏都是睡著石床,雖然有獸皮擋著,但是長久以後寒氣會侵入身體,對身體不好的。”
“就算有床,但是住在山洞裏,也對身體不好的。”
楚安然點點頭,眉飛色舞的說道:“所以我打算在開春後,在山洞外搭建木屋,讓部落從石器時代,轉變到農耕時代。”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啊。”
“那還能怎麼辦,我們現在暫時回不去,隻能盡量讓生活過的舒服點了。”
舒雅眼神閃爍了一下,笑道:“也是,那我們來一起探討一下怎麼做床吧。”
“用榫卯結構會更牢固。”
“榫卯結構固然好,但是需要嚴絲密縫,這很考驗木工的……”
兩人就如何就有限的條件創造無限的可能展開了商討。
這時候,阿克提著一隻鹿腿從外麵走進來。
“阿楚。”
“誒。”
楚安然放下碳朝著阿克走去。
“怎麼了?”
“幫我擦擦汗。”
“自己不會擦嘛?”
“我手油。”
楚安然翻了個白眼,拿了塊手帕幫阿克擦汗。
坐在石頭上的舒雅神情微妙。
楚安然一邊擦一邊說道:“大冬天流了汗,我覺得你還是去溫泉泡個澡比較好,否則會和阿姆一樣生病的。”
話還沒有說完,手就被阿克扣住。
“你就是這麼擦汗的?”
“啊?”
隻見阿克的胸膛上黑乎乎的一片。
“我忘記洗手了。”
阿克歎了口氣:“算了,我去溫泉。”
他想了想,指著舒雅繼續道:“你帶她一起去吧。”
三個人收拾了一下,朝著溫泉的方向而去。
舒雅嘴角噙著笑意,問道:“他為什麼要帶著我一起去啊?”
“誰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
前麵帶路的阿克頓住腳步,回頭看著楚安然:“別說你們的語言。”
楚安然:“……”
“否則,我會認為你在說我……壞話。”
就在楚安然一行人剛走後的一個小時,一個身材高挑的美麗女野人從深山回來。
部落的人一看到女生出現,一個個都驚喜無比。
女野人一回來就受到了部落的歡迎,舉行了隆重的歡迎儀式,規格直逼身為首領的阿克。
然而,這一切阿克和楚安然她們都不知道。
…………
皚皚白雪覆蓋的某一座火山腳邊,有蜂巢式的山洞在山壁上。
往來的野人大多都是抓著藤蔓在在山洞間蕩漾。
這時候,最大的一個山洞裏傳來了物品狂砸發出的聲響。
“首領,阿克的部落占據著最富饒的地域,咱們這比起來可差遠了,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是啊,大冬天的,他們部落的獵物也不間斷。”
“關鍵是他不知道從哪裏抓來的奴隸,竟然能讓肉類長久保存。”
“還會用那個叫什麼火的。”
坐在石椅上的努哈沉聲道:“火咱們已經學到了,隻是那邊還得派人盯著,那個阿楚的東西,對咱們來說是很有用的。”
一個左眼有道猙獰傷疤的野人站起身,殺氣凜凜的說道:“大不了把那個雌性給搶過來。”
“就是,他還能真為一個奴隸和咱們部落鬧翻?”
“不急,等三部見麵,阿克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憑什麼那家夥能占據著最好的地勢,擁有著部落群沒有的資源。
槍打出頭鳥,就別怪他們……辣手無情了。
而另一頭,阿克帶著楚安然以及舒雅出現在楚安然第一次見到阿克的那個溫泉洞裏。
外麵寒風凜冽,洞裏溫暖如春,一個洞口,隔絕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阿克利落的脫掉獸皮縫製的衣服和褲子站在岸上,雄壯的身軀泛著蜜色的光澤。
“啊……”
舒雅捂著眼睛轉頭,臉色緋紅一片。
阿克皺眉:“怎麼和你一個毛病?”
“她不習慣而已。”
初時她也是很不習慣的,後麵發現整個部落根本沒有男女之防,赤著身體來回走動的事情時而發生。
有的男女一起洗澡,興起了直接就在水裏嘻鬧也時常發生。
隻能說,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下水吧。”阿克道。
舒雅詫異的問道:“一起洗?”
“有問題?”
楚安然抓住舒雅的手對著阿克說道:“你去那邊,我們在這邊洗。”
“嗯。”
阿克下了水,猶如魚兒一樣在水中遊動。
楚安然和舒雅脫下了衣服褲子,趁著阿克沒主意,迅速的鑽進了水裏。
兩具美好的酮體在水光中白的發光,身材曼妙動人。
阿克從水裏站了起來,濕濕的頭發梳到腦後,露出了立體的五官。
幾滴水珠沿著壯碩的蜜色胸膛往下滑,落進了水中。
阿克往舒雅和楚安然那邊看了眼,然後收回視線,背對著兩人洗澡。
舒雅問道:“他對你……好像挺尊重的。”
楚安然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上一次阿克要和她一起洗澡,然後被她狠狠的掐了一頓的事情,嘴角不自覺的浮現笑容。
“他啊,被我灌輸了太多現代的思想,有點男女有別的意識了。”
“你不覺得,他和其他野人不一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