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楊凡便是感覺一陣頭重腳輕，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好在這個時候小琉璃伸手扶住了他，眼底掠過一絲複雜。
她原本是去殺楊凡的，結果不但沒殺死楊凡，反倒成了楊凡的跟班，現在楊凡甚至還出手救了自己的族人，她感覺虧欠了楊凡太多了。
“楊凡，你還好吧，你......”琉璃關心的問道，她感覺楊凡隨時都會倒下去，看來消耗太大了，畢竟一次性救了數十個族人。
“沒事。”
楊凡搖搖頭，深吸了一口氣，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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