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來找你!”
在薑氏集團的大門口,薑染看著李澤明的背影,一種寂寥湧上心頭,歎了口氣。
“薑染,薑染!”
聽到聲音,薑染回過頭去,不由得撇了撇嘴。
隻見妙容憔悴,一瘸一拐的秦琳,帶著同樣憔悴的楚逸晨走了過來。
緊接著,兩人二話不說,就跪倒在了薑染的麵前。
幾個剛來上班的員工,看到這情況,都停了下來。
“發生了什麼?怎麼有兩個乞丐跪在薑總麵前?”
看到有了觀眾,秦琳嚎啕大哭,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
“薑染我知道錯了!”
說著,她跪倒在地,哭嚎著:“你看看我都被折磨成這樣了,求求你停手吧!”
緊接著,秦琳淚流滿麵,額頭都磕得紅腫,大聲喊道:“現在我孩子都沒了,還被折磨成這樣,應該足夠了吧!”
話沒說完,看著旁觀的人群,她匍匐著想要保住薑染的腿。
見狀,薑染渾身冰冷,冷笑了一聲。
這秦琳又是要來賣慘,好讓她在公司本就不好的風聲更加不好?
還真是一條不錯的算計!
“你們的演技也真夠差勁的。”
“秦琳啊,秦琳,事到如今你還認為我是過去那個傻白甜嗎?”
說著,薑染冷哼了一聲,冰冷的視線不帶有一絲絲憐憫。
“你記住,世間公正,血債血償罷了!”
緊接著,她一腳甩開秦琳的雙手,後退了幾步。
“呀!”
伴隨著一聲慘叫,戲精立馬向後倒去,倒在了楚逸晨的懷裏,眼中浮現出滴滴淚光。
見狀,楚逸晨悲痛的看了一眼秦琳,惡狠狠地說道:“你好狠的心!她都這樣道歉了,你還不肯放過她!”
“是啊!好狠的心啊,怎麼能做這麼惡毒的事情!”
“那個女人好可憐啊,看起來很痛的樣子,要叫救護車嗎?”
“嗬,不過是一個靠著人脈上位的賤人罷了,還期望她能有什麼好的作為?”
聽到周圍人的誤解,薑染無奈的歎了口氣。
經過上一次的經曆,她知道,無論怎麼解釋,這些人都不會相信的。
他們,隻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那就是.......
薑氏集團的老總欺負人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秦琳竊笑了一聲,偷偷摸摸的靠近薑染,亮出了手中明晃晃的小刀,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薑染,上次你好運沒死,這次我捅你十刀二十刀,我看看還有誰能救你!”
“嗬!”
看到小刀,薑染冷笑了一聲,伸手擺出架勢。
以她的實力,從瘦小的秦琳手中奪下刀子是再簡單不過了。
可她沒想到,她剛擺出架勢,秦琳卻把刀直接塞到了她的手中。
“你害的我前途盡毀,這一次我要你也聽聽世間罵名!”
說著,秦琳陰冷的一笑,眼中滿是瘋狂。
緊接著,她的身子往前一撞,薑染手上白晃晃的刀子一下就陷入她的肉體。
悶哼了一聲,秦琳倒在地上, 一口鮮血吐從嘴中湧出。
“薑染,你.......你就這麼恨我嗎?”
隨著秦琳的倒地,周圍亂做了一團。
“殺人了!這薑染真的殺人了,真是狠毒到了極點!”
“這種人坐上薑氏總裁的位置,把我們員工的臉都丟盡了!”
“快點報警!那個可憐的女人都要死了!”
聽著周圍的喧鬧,薑染沒為自己辯解一句,她隻是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對已看過無數遍的眼睛,現在布滿了血絲,滿是瘋狂與憎恨。
這個曾是自己最好朋友的女人,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念此,薑染的雙手逐漸顫抖了起來,刀也隨之跌落在地。
與此同時,楚逸晨拿著一個奇怪的塑料瓶,陰狠的笑著:“薑染,我一直得不到你,可紀少淩他也別想得到!”
說著他打開瓶蓋,朝著薑染衝了過來。
霎時間薑染來不及反應,隻能把雙手護在頭前。
“啊!”
下一秒,慘叫聲傳來。
“嗷!”
一聲凶狠的吼叫發出,在旁邊藏了許久的大金毛一下子撲向楚逸晨。
緊接著,楚逸晨像隻小鳥一樣,被撞得飛出了老遠,整瓶的硫酸也從他頭頂澆下。
“救命!”
被一整瓶濃硫澆頭的楚逸晨在地上滾來滾去,強烈的氧化產生的氣體,讓人看不起他的詳細樣子。
可以確定的是,他從頭到角沒有一點的好的地方。
看到楚逸晨失敗,秦琳恨不得再給他來一瓶濃鹽酸,隻能咬了咬牙,忍著痛又哭嚎道:
“雖然我有錯,但逸晨他沒害你啊!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聽到秦琳的聲音,周圍注定上班遲到的員工們更加吵鬧了起來。
“剛才動作太快,我沒看清楚,唐總這是從哪裏從哪裏變出來的硫酸。”
“而且這心機也太重了,用狗整出來這麼一出,也太狠了,硫酸澆頭啊!”
“我已經報警了,等待正義審判這個惡毒的女人!”
隨著眾人的指責,薑染感到了一股脫力感。
這就是群眾的眼睛嗎?
真是有夠雪亮的。
“吼~”
這個時候一聲震人心神的吼叫聲響起,眾人轉頭看去。
薑染身邊的巨犬,正次紮著渾身金色的毛發,惡狠狠地瞪向周圍的人。
“這狗要幹什麼,難道還要報複我們不成?”
看到這麼大的狗發狠,想起剛才這狗凶殘的一幕,正義人士們紛紛咽了口口水,向後退了一步。
發現眾人不再指責薑染,秦琳都傻了。
這些人不是要主持正義嗎?
怎麼狗叫一聲就怕了?
正在這時,警笛響起。
兩個身穿製服的警察從車上下來,徑直走向薑染所在的方向。
“警察,你們終於來了!”
秦琳看到警察,比見到自己親媽都親。她捂著傷口,硬生生站了起來。
“警察,就是她,她拿刀捅我!還用硫酸潑了他!”
聞言,兩個警察相識了一眼,從身後的口袋取出了鐵質的手銬。
見狀,秦琳竊笑了起來,看向薑染的眼裏滿是得意。
這回你還不完蛋?
正這麼想著,她雙手突然感覺有些冰涼。
見一對重重的鐵銬子掛在了手上,秦琳傻眼了。
“什麼!你們抓錯人了,是她啊,捅人的是那個女人!”
“沒錯就是你,我們收到消息,有人自殺,捅人的和被捅的是一個人。”
說著,警察就把秦琳壓在了車上。
買一贈一,附帶著把麵目全非的楚逸晨也帶了上去。
“不是,是她捅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