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薑染拒絕,她看一眼秦玲都覺得厭煩。
秦玲僵了一瞬,懇求道:“小染,看在我們多年朋友的份上,借一步說話都不願嗎?”
“而且,事情跟你有關,很重要,我本來不想說的......”秦玲故作欲言又止的樣子。
薑染麵帶猶豫,從秦玲‘見死不救’斷了她救母親的醫療費。
秦玲這個人就不在是她的朋友了。
隻是,見她似有很重要的事說。
薑染猶豫了下,跟紀少淩說了說,跟著秦玲往外走。
“薑染,我其實特別討厭你!”
樓梯口,秦玲停下腳步轉身道。
討厭薑染出身好模樣好,什麼都比她太多。
薑染眉頭一皺,不悅道:“如果你是要跟我說這......”
“薑染,你說得對,楚家不會接受我生下楚逸晨的孩子。”秦玲悲傷了一瞬。
薑染不耐,她沒心情聽秦玲的抱怨。
有腳步聲靠近。
秦玲悲傷的情緒一收,驚恐的看著薑染,喊道:“薑染,你饒了我,我跟逸晨是真心相愛的,孩子我是無辜的。”
“別推我,啊——”
秦玲臉上帶著惡意的猙獰,一步步退到樓梯邊,腳往後踩滾落下去。
薑染下意識伸手拉,沒拉住。
幾個準備離開的商人,聽到聲音進來,就見到薑染伸出的手。
“發生什麼事了?”有人反應過來,走過去問。
樓梯下方,秦玲蒼白著臉,身下被刺目的血染紅。
“薑染,你好狠毒......”秦玲指著薑染,蒼白著臉:“孩子是無辜的。”
秦玲淚流滿麵,手掌被血染紅,朝眾人求救:“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話沒說完,便昏了過去。
薑染渾身冰冷,被秦玲的狠決驚到。
是知道孩子保不住,便也要趁機陷害她是嗎。
秦玲便這般恨她!
她自問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好恨毒!”
“趕緊報警,還有叫救護車!”
“她不是薑染麼。”
幾人的聲音將薑染驚回神,她連忙跑到秦玲身邊。
那刺目的紅,讓她不敢碰觸秦玲。
沒一會,樓梯口聚了一大群人。
秦玲被救護車送去醫院。
薑染原本要被帶走,被紀少淩攔下來。
楚逸晨嚷著要為孩子討回公道,讓薑染去醫院守著,直到秦玲醒來。
薑染沒為自己辯解一句,因為不會有人信。
她隻恨,自己又被算計。
紀少淩不知道信她還是無所謂,沒問過她一句,隻是讓紀氏集團的律師處理薑染的事。
半個小時不到,薑染上了頭條,《往日豪門千金惡毒推孕婦下樓,導致一屍兩命》的誇張標題。
又不到半小時,標題被撤下。
某會所。
包廂陰影處,低沉的聲音從暗中響起。
“這林家女兒倒是一個比一個狠。”
“薑染,有趣。”
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病態的語調。
病房。
秦玲昏迷不醒。
薑染盯著她,冷著臉。
楚逸晨解開領口上的一顆扣子,輕浮道:“薑染,你害了我的一個孩子,不該賠我一個?”
帶欲色的眸子緊緊盯著薑染。
薑染太陽穴跳了跳,拳頭緊攥。
楚逸晨湊過去,伸手去碰薑染,“怎麼,別人能碰你,我就不行?”
薑染拍開他手,警告的瞪著他。
楚逸晨陰沉臉,冷道:“我不比其他男人差,薑染你不......”
薑染揚手打去,被朝楚逸晨抓住手。
用力將她一扯按在懷裏,陰森道:“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讓你給我孩子償命!”
薑染被惡心的不行,奮力掙紮,胡亂抓人。
楚逸晨吃痛鬆開她。
病床上,秦玲的睫毛顫了顫。
“嗬。”楚逸晨轉身坐到椅子上,朝薑染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求我,我就考慮放你一馬。”
薑染呼吸微喘,被楚逸晨的無恥氣的。
求楚逸晨?
嗬,她求誰都不會在求他!
“秦玲不是我推的。”薑染艱難的幹咽了一下,狠聲道:“即便我去坐牢也不會求你這樣無恥惡心的東西!”
從前,她就厭惡楚逸晨,知道他長年流連夜店,換女人的速度更換衣服一樣。
楚逸晨起身,滿臉猙獰的朝薑染走去。
薑染神色一緊,病房門打開,一個西裝男進來。
“薑小姐,紀先生讓我接你回去。”
“接她?”楚逸晨陰惻道:“她哪也去不了!”
薑染,他今天要定了!
西裝男冷冷道:“關於秦小姐流產的事,還有待調查。”
“你們無權幹涉薑小姐的人身自由。”
說著朝薑染道:“薑小姐請。”
“你聽不懂我的話!”楚逸晨怒吼一聲,朝西裝男打去。
隻是,他一個花花 公子那是對手,西裝男直接卸了他一條胳膊。
病床上秦玲被楚逸晨的慘叫聲驚的抖了抖,被薑染發現。
她沒搭理楚逸晨的慘叫,走過去,朝秦玲道:“我知道你醒了。”
秦玲睜開眼,冷冷的看著薑染,“她等著坐牢吧!”神色狠戾。
“我想......”薑染低頭道:“宴會那種地方,到處都有監控的吧。”
她微微一頓,“你覺得,樓梯口會沒有監控?”
“你不惜犧牲孩子來陷害我,就真的能得逞嗎?”
秦玲得意的猙獰一笑,“你以為我是傻子?”
“我當然是特意看過沒有監控對著那個方向,才引你過去的啊。”
“薑染,你等著身敗名裂吧!”看薑染還怎麼冷傲,她要她臣服於楚逸晨。
她要毀了薑染!
“秦玲,我到底哪裏招你恨了?”薑染沉聲問。
秦玲微微一怔,神色扭曲了一瞬,“說這麼多幹什麼,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她已經想象出,薑染以後的日子是什麼樣的了。
薑染不再盯問,直起身,將手裏的手機給秦玲看了一眼。
點開錄製的按鈕。
“我當然是特意看過沒有監控對著那個方向,才引你過去的啊。”
秦玲剛才說的話,重複出聲。
她臉色一白,掙紮著起身去搶奪薑染手中的手機。
隻是,她剛流產身體虛弱又怎麼能搶。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