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響起。
薑染僵硬的轉身看去。
紀少淩解開扣子,小麥色的胸膛露出來。
薑染連忙別開眼,心臟狂跳起來。
紀少淩眸色沉了沉,走到薑染跟前,磁性的聲音響起:“你是害羞?”
“什麼?”薑染回頭,紀少淩衣衫扣子已經全部解開。
她又慌忙的別看眼,臉色爆紅起來。
她也不知為何,在這人麵前格外容易害羞。
紀少淩新奇的看著薑染紅臉,抓起她的手按在腹肌上,就見薑染臉色又爆紅了幾個度。
“你,你......”薑染手抽不開,隻感覺到手底下的觸感又熱又硬。
紀少淩目光在她身上流連了一圈,鬆開她率直去了浴室。
浴室水聲響起,薑染緊張的捏緊手,她真的做不到。
十幾分鐘後,紀少淩裹著睡衣出來。薑染還在那個位置沒動。
他眸色沉了沉,走過去將薑染抱起朝床的方向走去。
薑染驚呼了一聲,小臉微白。
他湊過去,輕輕將她流露出的淚珠含掉。
“鹹的。”紀少淩語落,吻上她的唇。
......
清晨,薑染醒來,房間已沒了紀少淩的身影。
洗漱完下樓。
傭人上早餐。
“麻煩,避孕藥給我。”薑染朝照顧她的傭人道。
“我去請示一下紀先生。”傭人轉身離開,去了側廳給紀少淩打電話。
一會,端了杯牛奶過來。
“薑小姐請用。”傭人示意,避孕藥放在了牛奶中。
薑染接過飲下。
吃完飯,她給醫院打去電話,母親還未醒。
而她現在的情況不方便去看望父親。
便回了房間。
晚上,紀少淩沒碰她,將她當抱枕摟在懷裏睡去。
一連幾天,薑染無所事事的待在紀家,連醫院都沒去。
幾天後。
去醫院看望了母親,她正準備去看父親。
被老餘告知她父親薑明國失蹤,分析是薑明國怕承擔刑事責任跑路。
但,薑染絕不相信父親會拋棄她跟母親自己走了。
她大鬧一番,紀少淩讓人查薑明國的去處。
一天後,紀少淩告訴她,薑明國身份是假的,確切的說,‘薑明國’這個身份是二十五前突然有了的。
自此,父親失去下落,留下一團疑團給薑染。
隨著紀少淩調查,薑氏集團的破產是有人惡意針對。
朝海市多家集團被特意叮囑過,不能給薑家任何一絲的幫助。
自此,薑染才明白過來,為何她當初救助幫忙的人拒接她的電話。
那股勢力,紀少淩查到京都四大豪門之一的林家頭上。
薑染去醫院看望母親,已經沒有醒來,父親卻消失不見。
她不知是不是父親得罪了誰,才造到報複。
......
夜。
薑染合衣等著紀少淩回來。
淩晨一點多,紀少淩的車在別墅響起。
沒一會,腳步聲到門口,紀少淩推門進來,見到薑染微微一愣。
“沒睡。”他劍眉微皺。
“嗯。”薑染小聲應了聲,猶豫了片刻,走過去,緩聲道:“我,我有事跟你說。”
她沒像之前的幾夜,過去替他解領帶。
紀少淩不滿的看著她,暗示意十足的抬了抬下巴。
這個女人能給他十分溫馨的感覺,
“紀,紀先生,我......”薑染的話在他泛著寒意的眼頓住。
“嗯,你想說什麼?”紀少淩寒著臉湊過去,充滿壓迫感。
薑染強忍後退一步的衝動,咬了咬牙道:“我知道,我欠紀先生一條命......”
“有機會,我一定報答紀先生你!”
紀少淩嘴角微勾,露出森然的冷笑。
薑染穩了穩心神,快速道:“錢我雙倍還紀先生,約定可不可以作廢!”
語落,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瞬。
紀少淩眸子冰冷一片,森然道:“作廢?”
他抬手,手指輕挑起薑染的下巴,“薑小姐,不知道我是一個商人嗎?”
“我,紀先生......”薑染略著急道。
紀少淩手指一抬塞進她的嘴裏,薑染的話被堵住。
“還是,你準備好了二十億的違約金,嗯?”他危險的哼了哼。
薑染心顫了顫,顫著音道:“即便合同作廢,吃,吃虧的也不是紀先生。”
錢她可以雙倍還他,薑染失去的還有‘她’自己。
紀少淩目光下移,落在薑染一身居家服上,所以這麼晚了,她還是一身居家服,沒換上睡衣。
原來,是動了這個打算。
紀少淩收回手,慵懶的解開領帶,“你有兩個選擇。”
“去牢裏,你母親的醫療費會停掉。”
“合同繼續。”
他解開扣子,慵懶道:“你怎麼選?”
此刻,他神情危險陰惻。
薑染心突了突,垂眼掩去情緒道:“對不起。”
是她太天真了,別人憑什麼無條件幫她。
“嗬。”紀少淩輕嗬一聲,寒聲道:“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很礙眼。”
薑染微微一怔,連忙道:“我馬上去換掉。”她欲轉身,便紀少淩拉住。
她回頭不解的看他。
“就在這裏。”說著,他鬆開薑染的手。
薑染手指發冷,在他寒眸下,卻不敢動身離開。
“要我幫你嗎?”紀少淩冷笑。
薑染搖頭,她知道今天的舉動惹怒他。
隻是,讓她當他麵......
“紀先生,我為今天的行為道歉。”她行了一禮道歉。
“我認為,以紀先生的條件並不缺優質的女人......”
紀家是傳承百年的製藥企業,紀少淩是唯一繼承人。
以他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
所以,薑染才產生作廢合同的打算,因為合同裏的十億,紀少淩並沒有支付。
薑氏集團欠下的十億隨薑父失蹤一起作算。
薑染欠紀少淩的,隻有母親的醫療費,欠他一條‘命’。
“看來,你是喜歡讓我幫你!”紀少淩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