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救命啊!”
“你的女兒......你的女兒要被人活生生移植心脈而死了啊!”
“我求求你!救救她!救救思思啊!”
“我們在星城第一醫院......”
電話掛斷,再無聲響。
唐雪!
心中閃過一個名字,陳宇猛地抬頭,目光淩厲霸道,張狂嗜血。
轟!
溫文爾雅的青年並肩王陳宇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征戰沙場戰神陳宇,也是如今的並肩王陳宇!
我的女兒?我的血脈?
誰敢動我的女兒一根汗毛!
刷!
下一刻,陳宇的身影已然消失。
轟隆隆!
國會大殿,因為承受不住陳宇的氣勢直接垮塌!
中州通往星城方向所有建築,因承受不住戰神之怒,全部崩塌。
不管不顧,直衝星城!
陳宇之怒,撼動淩霄!
沒有人去在乎倒塌的國會大殿,所有帝國高層,滿眸震驚!
十五歲征戰,二十五歲封王,十年戎馬,今日,戰神陳宇,在這象征著帝國權威的國會大廈中,在滿國文武的恭賀下,加封並肩王,與國君同貴,與帝國齊尊!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讓陳宇在如此重要的一天,拋下滿朝文武,不顧君王之尊,憤然離去?
眾人腦海中回想著陳宇盛怒之下離開的一幕,一個個心有餘悸。
帝國最危難的時機麵臨著四鄰五國入侵,兵力是他們數十倍,那個時候,並肩王陳宇麵不改色,每一條命令都是深思熟慮。
然而現在,他的憤怒,崩塌了半邊天際!
“傳本將軍令!”
“天煞軍立刻全副武裝,追隨並肩王!”
一個身披軍裝,肩扛數顆杠星的老將軍虎目含煞,怒喝道。
他之後,數位年齡不一,軍職不一,互不統屬的大將皆是怒喝出聲。
帝國兵馬,整裝待發!
文官為首之人同樣麵帶怒色,多年的養氣功夫,在此刻竟是全無作用,因為了解陳宇,所以才知道能讓陳宇發怒的事情該有多麼的大。
“給我查!立刻給我查!我要在十分鐘以內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文武雙方,同時出聲,卻似乎都忽略了那至高位之人。
“都給朕住口!”
一個同樣二十多歲的至尊怒目嗬斥。
“陛下!”
“陛下!”
眾人立刻俯身跪地,以為這位年輕的君主,誤會了什麼!
“哼!”
年輕君王目光一凝,冷哼一聲:“你們把朕當成什麼人了!”
“自此刻起,帝國進入一級戰備,軍政工商各方全部待命,誰敢讓朕的並肩王皺眉,朕就敢以一國之力送他下地獄!”
“陛下英明!”
一道道命令不斷從帝國的中心傳達出去。
初定的帝國人民,來不及體會一絲絲的安寧,再次變得緊張起來,全國沸騰!
他們不會去管什麼對錯,不需要知道緣由,隻需要知道,並肩王之事,就是大家的事,就是國事!
因為,整個帝國,都欠他的!
陳宇,陳家英才,兄弟父祖,五代忠良,皆在帝國最危難的時候戰死沙場,陳宇出山之時,僅僅十歲。
相比十二歲拜相的甘羅更小兩歲。
文能安邦,武能定國,更有一雙識人慧眼。
胸有溝壑,卻毫不藏私!
帝國八成官員皆是陳宇提拔重用!
然而帝國定鼎一戰中,陳宇滅殺對手,卻也遭到重創,將無法孕育後代。
陳家,絕後!
一架專屬的改造越野車,宛若一頭野獸,含怒疾馳!
車上,淩冽的風宛若刀子掛在他的臉上,陳宇崴然不動,目光倒映星辰,一張姣好的麵孔在陳宇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
五年前,陳宇領兵斷後,重傷垂死,是一個名叫唐雪的女孩救了他,給他用藥,可元氣不足,唐雪也無法找到多麼珍貴的藥材。
她說,他是英雄,以少女元陰為他彌補元氣療傷。
陳宇醒來,佳人不在,帝國危難,他無法久留,隻能暗暗記下唐雪這個名字,待帝國定鼎,再來尋找。
就是那一次嗎?
陳家,有後!
陳宇,有後!
星城,第一醫院。
唐雪倒在地上,不斷嚎叫,夾雜著一個孩子不斷喊著媽媽的聲音,孩子被她死死的抱住。
“不要啊!”
“你們想移植心脈,移植我的,別動思思!”
“她是英雄之後,不該被折辱!”
幾個精壯的大漢將唐雪團團圍住,為首之人獰笑道:
“賤女人,淩少看上你女兒的心脈,那是你的榮幸,哭哭啼啼找死啊?”
“不想讓我們動你的孩子,行啊,把欠我們的一百萬還了,我們轉身就走!”
“一百萬買你的女兒,你偷著樂去吧。”
“給我帶走!”
唐雪淒厲的悲呼:“不要啊!”
“我明明隻借了一萬,你們這是搶劫,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我跟你們拚了!”
唐雪猛地一竄身,張口直接咬上了抓著女兒的一隻手上。
一塊血淋淋的肉就這麼被撕咬下來。
這人瞬間怒火衝天:“賤人,你找死!”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朝著唐雪扇了過去。
接下來幾個大漢雨點般的踢打落在唐雪身上。
“你們別打我媽媽!”
“求求你們了,我跟你們走,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思思眼中滿是心疼,這小小的人兒,小小的心中,認為這些人的目的隻是自己,隻要自己跟他們走,媽媽就可以安全了。
她不想媽媽為了她受罪。
唐雪被不斷的踢打,抓著思思的手已經漸漸無法使力,思思掙脫開媽媽的手,反撲在媽媽的身上。
“你們不許打我媽媽!”
踢打停了下來。
思思被打壞,淩少的怒火將無法承受,她的心脈是淩少所需要的。
“把這個臭丫頭給我帶走!”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聽到大漢命令之後,拽著思思就要離開!
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一道冰冷的寒意,驟然襲來!
刺骨的寒冷浸入他們的骨髓,身體無法動彈,仿佛是被凍僵。
一個年輕人邁著冰冷的步伐走來。
像是地獄的使者,傳播來自地獄的聲音。
“誰敢動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