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起山也在打量著沈南煙,眼前的這個女人,穿一件寬鬆質地的白色襯衣,一條五分的緊身褲,腳下一雙板鞋,頭發隨意而飄逸,她背著一個黑色的小背包,看起來隨意又輕鬆的樣子。
雖然樸素,但挺有傲骨,沒看到眼裏半分的羨慕和諂媚。
“陸先生?”沈北歌並不是很肯定這個人就是陸起山,可看這萬中無一的氣質,又從陸家走出來,除了低調而高貴的陸起山,還有誰?
自從重生以來,沈南煙都是自信而運籌帷幄的,唯獨在這個男人麵前,失了該有的自信和氣度。
畢竟那天,他親眼看過她扣內衣的扣子,沈南煙並不曉得他看了多少。
正因為不曉得,才更難堪,也正是因為這份難堪,所以,在陸起山麵前,她無意間多了幾分小女子的曖昧和羞紅的臉,畢竟沈南煙和沈北歌一樣,都才二十三歲,非常年輕。
“霍太太。來找以涵的?她還在睡覺,你去房間裏叫她。”說著,陸起山繼續走。
“嗯,好。”沈南煙說到。
陸起山走著走著,步子忽然頓了下來,轉頭說道,“還在為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
“啊?”沈南煙的目光左右遊移,開始顧左右而言他,“呃,沒有,絕對沒有。”
“沒有就好。其實我也沒看到什麼。”說完,陸起山便轉身走了。
弄得沈南煙好一個臉紅。
沒看見什麼,你說什麼?不是存心讓沈南煙難堪?
這空檔,沈南煙的手機響起來了,陸以涵打來的,一千個“對不起,對不起”,說她起晚了。
陸起山看到沈南煙在打電話,便開上他的車走了。
“你現在在哪呢?”陸以涵問沈南煙。
“在你家門口。”
“家門口?那你看見我哥了嗎?”
沈南煙也因為陸以涵的這個問題,看向了陸起山的方向,他已經開著他那輛低調鋥亮卻讓人不敢小覷的邁巴赫走了。
“對,他剛走。”沈南煙說到。
不多時,陸以涵就從家裏出來了,剛剛洗刷完畢,“這次時間太緊了,下次再請你去我家玩。”
沈南煙便上了陸以涵的紅色賓利。
“昨天晚上我哥在我家住的,我讓他幫我搞投資,弄了很久的股市,快半夜了,起來晚了。”陸以涵說到。
“你家?”沈南煙不解地問,“你和陸先生不一個家?”
“多新鮮呢。我哥十八歲就搬出去自立門戶了。他的家,價格可得是我這個家的兩倍。”
沈南煙差點兒又咋舌,果然,有錢人家的生活,是她不能想象的。
她本來以為,這個家,就是相當頂端的別墅了。
看起來,都是人,住別墅的和住別墅的,也不相同。
“你剛才說,你哥懂投資?”沈南煙又問,她也記得昨天看過的財經新聞。
“對。他自己的公司就是上市公司,他又是學習金融的,投資對他,簡直是小菜一碟。”
“收益呢?”
“看你的本金多少了,我投的錢,一年能賺一套別墅吧。”
今天可真讓沈南煙開了眼界,有錢人,賺錢都這麼容易?
她覺得霍良東賺錢就夠容易的了,有時候一天就是十幾萬,可看起來,以前的她,真是井底之蛙啊。
“怎麼?想投資?我哥可是輕易不幫別人投的。也就是我。”陸以涵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