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
羅淑鳳仿佛在這一瞬間都有些相信方凡的話。
她伸手招了招,把跑過來的小夕抱在了懷裏。
隻是一雙眼睛,雖然有這些皺紋,可依舊格外的醒目,仿佛要看穿方凡一樣。
韓洪剛同樣也是沉默著沒有說話,像是默認的方凡的說法一樣。
韓秋雨也是神色複雜的看著方凡。
“你真的清楚,你要付出的代價?這話可不是亂說的!”
方凡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直接伸出雙手,像是要抱著小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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