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是我,”女人低低的清脆聲音傳來,麵羞帶怯。
江國良想了一會才認出,“你是......琴琴的同學......”
從HOUSE酒吧出來,李雯一直跟在後麵,更是在看見江琴母女進入蓉城寸土寸金的蔚藍卡地亞別墅嫉妒極了,她一直站在別墅外,半小時不到,江琴的父親從裏麵開車出來。
豪車、別墅,李雯在夢裏幻想了無數次。
今天,她才看見江琴的爸爸不是很老,抬手投足間有一種金錢的味道,想著如此優秀的男人竟然會找一個有不堪過去的妻子。
她看著他獨自走進酒店,隱隱嗅到機會。
“叔叔,我叫李雯,就是我有點擔心琴琴......”
江國良左右看了一眼,他心裏也很煩,“你進來說話吧。”
李雯走進寬大的總統套房,江國良身材保持很好,人也長得高大,她看見他手腕上的名表,攪動著手指,在一側的椅子上坐下。
“我與琴琴是同學,她學習認真,對人也好,一定不會做出......那些事,”李雯清脆的聲音傳出。
江國良也見過不少女學生,以前他被方楚紅訓得服服帖帖,今晚卻不一樣了,想著他與連發廊妹都不如的方楚紅過了幾十年就像吞了一條惡心的蟲子,“嗯,謝謝你的關心。”
他走到一邊的儲酒櫃,“你會喝酒嗎?”
李雯看了一眼紅酒名字,紅著臉點頭,“可以喝一點。”
江國良拿出兩隻酒杯,倒上,他將其中一杯遞給李雯,自顧自地喝起來。
在江國良倒第三杯時,李雯上前握住江國良的酒杯,“叔叔,你這樣喝酒傷身,”她的手無意中碰到了江國良的手背。
江國良停頓了片刻,“現在我想喝酒。”
李雯鬆開手,“那我陪你一起喝吧,”她將酒倒進嘴裏,拿起酒瓶滿上。
一瓶酒喝完,李雯有幾分醉意,撲在江國良的懷裏哭訴起來,“我好羨慕琴琴,她有你這樣一個好爸爸,我爸媽重男輕女,念了高中我就要出去打工了......”
十八歲,正是青春。
江國良也被眼前的嬌花迷了眼,伸手抹去她的眼淚,指腹的美好觸感令他留戀,不知怎麼就摟在了一起。
而此時的方楚紅勸江琴上樓休息,她一直坐在大廳裏,緊握著手機。
她在等一個重要的電話。
......
杜公館,
就在那張唇快要靠近時,江楓枂頓時閃開,快速地跑進浴室,“我去洗澡了。”
何邵城看著她逃跑不覺唇角上揚,一波一波熱浪襲來,他去了另一間浴室衝冷水澡。
江楓枂喝得少,二十分鐘後就清醒了,她躺在床上等了一個小時,才見何邵城濕著頭發出來。
修長的腿上毫毛濃黑,半濕的衣衫勾勒著腹部的肌理,江楓枂的的目光直了。
修長的腿,一步一步走近,何邵城的黑眸鎖住她,大掌握住江楓枂的手,江楓枂頓時就緊張起來,“你......做什麼?”
微涼從皮膚傳來,江楓枂想抽回手,卻被何邵城扣緊,“你該履行何太太的職責了。”
江楓枂臉色一變,“千萬忍住,我給你找醫生,”她的另一手護著胸。
何邵城低低一笑,另一隻手拉開抽屜塞了一個電吹風在她的手上,“給我吹頭發。”
江楓枂鬧了個臉紅,她還以為,嗡嗡的聲音傳來,她才慢慢靜下心來。
何邵城頭發半幹時,他一把拉過江楓枂摟在懷裏,奪過吹風放在一邊,“睡覺。”
清新的薄荷味撲麵而來,江楓枂在何邵城的懷裏閉上眼睛,最近都是何邵城抱著她入睡,她竟沒有做一個夢。
早晨醒來,兩人一同下樓,王伯筆直地站在餐桌邊,老夫人帶著眼鏡仰頭笑看著何邵城、江楓枂,卻見何邵城瞥了她一眼,頓時放下眼鏡。
何邵城走到餐桌邊,王伯抬手抹了一下汗水,“少爺......早。”
“少夫人,早。”
江楓枂都看出兩人的異樣。
何邵城道:“王伯,昨晚的湯......”
王伯還沒有出聲,老夫人先一步說道,“是王伯的主意,我什麼都沒有做。”
一邊的王伯回道,“老夫人......”
老夫人搶先,“王伯,我知道你也是想看我的小重孫,可這種事以後還是少做,畢竟傷我孫子的身。”
王伯,“......”
何邵城看向老婦人,“奶奶,你最近很閑?”
老婦人頓時就緊張了,“不,不,啊,我的頭好暈,好暈......王伯扶我上樓。”
王伯怕何邵城扶著老夫人走了幾步,身後傳來何邵城的聲音,“沒有下次。”
兩人逃跑似的上了樓。
吃過早餐,江楓枂接到一個電話。
何邵城等著江楓枂上了車才出發,他將江楓枂送到蔚藍卡地亞別墅外。
空曠的花園,邁巴赫特別顯眼,江琴害怕昨晚的事被報道出來,一直躲在家裏。
又一次看見這輛奢華的限量版跑車,她不禁拿出望遠鏡,江琴見江楓枂從豪車裏走出,從後視鏡裏她看見了一張俊逸非凡的臉。
霎時,江琴的眼裏就閃過一抹嫉妒,緊接著她大聲喊了起來,“媽,媽,你快來。”
方楚紅一晚沒睡好,神情疲憊,見江琴如此急切快步走了過去,“怎麼了?”
江琴將望遠鏡塞進方楚紅的手中,“媽,你快看,那個男的,就是上次送她回來那個,他的車牌號我都記得,江楓枂那個賤人什麼時候勾搭上這樣的帥哥?”
方楚紅望去,隻看見了一個側影,邁巴赫消失在轉角。
方琴拉著方楚紅道,“何家二少不是克妻,她怎麼還不死,竟然背著何家勾搭這麼有型的男人,看樣子他還挺有錢。”
方楚紅也不滿江楓枂,“也許是江楓枂養的小白臉呢,她嫁給何二少沒有死,命硬,得到何家的好處吧。”
方琴回憶著男人的模樣,隱隱覺得眼熟。
江楓枂走進,江琴再也忍不住質問道,“江楓枂,你竟然背著何二少勾搭小白臉,你是想害死我們江家嗎?”
她低低一笑,卻沒有回答,看向方楚紅,“東西呢?”
方楚紅將一個盒子丟在沙發上,“拿去,誰稀罕。”
江楓枂拿起,打開,見完好,才將打包文件發給方楚紅,隻是在看向江琴時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