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王家並沒有爛到骨子裏麵去。”
蕭辰緩緩開口,他盡管怒火滔天,可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看在李部的份上,王家可以活。”
當蕭辰說完這句話時,王家的人心裏都鬆了一口氣,畢竟能活著,又有誰想死呢,可蕭辰話鋒一轉,“但是...”
這兩字猶如重錘狠狠地錘在王家人的心頭。
“王太南,王鶴山必須對自己後輩做的事情負責,我給你們體麵的死法,你們兩人自殺吧,之後我隻帶走王雲天一人,不再殺王家任何一人。”
蕭辰語氣不容他人拒絕,麵對這樣的處決,王鶴山臉上露出幾分感激,“多謝,蕭殿主給我王家一條活路!”
這樣的結局,已經是對王家最大的寬容了。
“王家所有人聽令!”
王鶴山回頭,留戀的看了一眼王家。
“老家主,您請說!”
“老家主,您請說!”
“老家主,您請說!”
...
“從今日起,王雲血便是我王家新一位家主,日後你們輔佐他,壯大王家!”
“第一點!今日,血的教訓,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記住,不要在犯同樣的錯誤!”
“第二點!日後,不準你們對蕭殿主,還有至尊神殿有怨言!更不能去尋仇!”
“切記!切記!”
王鶴山蒼老的聲音,響徹在這天地間,他猛然伸手,朝自己的胸口狠狠拍去!
王家老家主,王鶴山,氣絕!
“爸,等我!”
王太南悲鳴一聲,他雖有諸多不舍,可卻沒有任何猶豫,自殺而亡!
王家所有人,麵露悲涼,大吼道:
“恭送兩位家主!”
“恭送兩位家主!”
“恭送兩位家主!”
王雲血痛苦的閉上了雙眼,而王雲天,全身沒有力氣一樣癱軟的坐在地上,雙眼呆滯,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你跟我走吧。”
蕭辰朝王雲天走去,提著王雲天離開這片天地。
王雲天看向王雲血哀求道:“弟弟,救我!”
“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王家也沒有你這個人!”
王雲血紅著眼,殺機爆射,今日一切,王雲天難咎其責!
要不是蕭辰主動要王雲天,他會親自斬了這個畜生!
“王雲天,你敢將我老婆關在狗籠五年,老子恨不得現在就將你挫骨揚灰,可這樣難解我心頭之恨!”
蕭辰將王雲天帶出了王家,看著這個人,蕭辰額頭有青筋跳動,一股殺氣嚇得王雲天全身顫抖。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蕭殿主,求求你饒過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王雲天嚇破了膽,哭著求饒道
“饒過你,那這五年,誰來饒過我妻子!”
蕭辰黑眸充血,擰起王雲天的衣領,一聲怒吼,“噗通”一聲,王雲天身體猛然一跪,森白的骨頭直接刺穿了膝蓋,露出血淋淋的白骨!
“啊!”
王雲天痛的發出撕心肺裂的吼叫聲。
“血七!”
“在!”
“給他找個地方,關在狗籠裏麵,直接給我關五年,而這五年,將我至尊神殿的所有刑罰都用在他的身上!”
“記住,別讓他自殺!”
蕭辰將他狠狠地甩在地上,而身後的七人,聽到至尊神殿的刑罰,都不由打了一個激靈,眼露憐憫的看了王雲天一眼。
被點名的血七上前,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放心吧,殿主大人,有您的藥在,他死不了的!”
至尊神殿的刑罰,那是真的要經曆死亡,不過蕭辰醫術無雙,煉製諸多神藥,可以恢複傷勢。
所以說無論怎麼折磨,人都死不了!
這是至尊神殿為了套取一些人的機密,而專門設置的,且從來沒有一個人扛過至尊神殿刑罰一天而不說的人!
要知道能和至尊神殿叫板的人,各個都是不怕死的狠人,都經不起這樣的折磨,王雲天卻要經受五年!
想想,他們就覺得頭皮發麻。
“不!不!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王雲天被血七活生生的拖走,雖然他不知道至尊神殿的刑罰是什麼,但是被關在狗籠裏麵五年,他會瘋的!
“李部,你還要跟我說什麼嗎?”
王雲天被拖走後,一直未曾離去的李沉淵走了過來,他的身後跟著白慕華,蕭辰眼神看去,淡然問道。
“蕭殿主,你此次回來大華,可有長遠的打算?”李沉淵小心翼翼的問道。
蕭辰眼神深邃道:“李部,我的背景,你們想必調查的很清楚了,當年大火,帝都蕭家牽扯進去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在蕭辰背影不見後,白慕華心頭一顫道:“李部,蕭殿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殿主是南天門都統蕭洛神的孫子。”
李沉淵歎一口氣道:“那年,蕭家內部發生突變,蕭殿主一家三口在外,父母死於大火之中,他流落在外,生死不知。”
“蕭老都統一世守護南天門,身未在帝都,卻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若是蕭殿主回都的那一天,帝都恐會天翻地覆!”
白慕華心大腦轟鳴,心神一顫,他根本想不到原來蕭辰背後卻有這樣的一段悲慘的故事!
蕭辰回到了別墅,血衣衛則是在別墅外站崗。
而當蕭辰回到白惜休息的房間時,就看到白惜已經醒來,在黑暗的房間中,卷著身子躲在角落處。
“不!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再打我了!”
白惜聽到開門聲,害怕的雙手捂住腦袋,深深的埋在自己的雙腿處,顫抖的求饒。
蕭辰心頭刺痛,快步走到了白惜身前,緊緊的抱住道:“惜兒,不要怕是我,辰哥。”
“辰哥!你回來了!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不要再像以前那樣拋棄我!惜兒會乖乖的,我每天多去乞討,多要些錢回來,給你買好吃的吃!”
白惜哭著說道,淚水打濕了蕭辰的衣領。
“不會了!辰哥這一輩子都不會再離開你!”
蕭辰雙眼發紅,眼眶發紅,心裏痛的他無法呼吸。
那年逃亡,白家害怕,對他們更是不聞不顧!白惜帶著他東藏西躲,為了吃的,向別人乞討都是常有的事情,而且她還總說,“辰哥,還好我毀了容,不然別人都不可憐我呢。”
他當時問了,值不值得。
她說,
值!
他問,為什麼?
她,溫柔一笑而不語。
當時他不解,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辰哥,我這麼醜,你會不會嫌棄我?”
白惜流著眼淚,自卑的問道。
“不嫌棄!”
“可我嫌棄我自己,辰哥你變帥了,跟我走一起會被笑的。”
蕭辰目光一冷道:“誰敢笑你,我滅了誰!”
“惜兒,相信辰哥,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治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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