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京華笑了笑，調整了坐姿，斜睨著她：“我敢用你，就不怕你背叛我。就像昨天夜裏，我敢給你劍，就不怕你行刺我，是一樣的道理。寇五娘，我問你，你先前為什麼那麼痛苦？那麼糾結，以至於逼到極處，逼得你進宮來找我？”
寇姝嫣愣怔著，關於這些，她自己還混沌著呢。
她原想著，今日就是來說清楚這些舊怨的，誰知道舊怨還沒說，女帝就忽然說，要給她一個女官當當？
魏京華卻語氣隨和道：“我來告訴你，你痛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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