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啐了一口，“我問你紙人送了沒，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
看來是真的不記得了，很顯然，是他送紙人之後再和紙人有關的他都不記得了。
王半仙兒堅信，玄夜肯定也是懲罰過楊軒的。
他可是親眼見識並驗證過玄夜的本事。
“紙人我送過了，不信你去打聽。”王半仙兒回道。
一切事情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這件事他是沒辦法管的。
他不夠格管。
楊軒冷哼一聲，“真的送過了？那我怎麼沒見他們被嚇到？”
誰家收了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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