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夠努力，是你媽媽太難追了。”顧長昀故意說著，還往何怡那邊看了一眼。
何小瑩想了想，給他出主意，“那你要多撒撒嬌呀，我跟媽媽撒嬌，她就答應了，再不行，你就跟媽媽交換條件！”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她又補上例子，“比如說，要是媽媽不肯跟你去約會，你就撒嬌，就像這樣！”
她清了清嗓子，轉向何怡那邊，拉著何怡的手，將聲音放軟，糯聲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能跟我約個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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