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再次將何小瑩的拿過來，直接幫她剪著，“你今天怎麼了？不像平時的你。”
何小瑩原本還想拿自己的過來，聽到他這話，動作停了下來，慢了幾秒後才搖頭說著，“我沒事啊。”
顧覓指著她的那些失敗品，“你剪的時候，一直在發呆。”
有好幾次顧覓都能看到，她差點剪到自己的手指。
何小瑩低下頭，手指撥拉著自己的那些失敗品，沒有說話。
顧覓想了想，想起昨天在顧長昀辦公室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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