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晚一顆一顆的解開扣子,雪白的肌膚漸漸展露,甚至連黑色的胸衣,也快要露出......
陸以梟卻在此時突然一步逼近,攫住了夏季晚細長的後頸,一把將她摁在身後的車引擎蓋上,哐當的一聲大響。
“夏季晚,你就真賤得如此沒下限嗎?當著這麼多人脫衣服,你還要不要臉?”
夏季晚眸子含淚,倔強又憤恨地瞪著陸以梟。
叫她脫衣服的是他,她聽話脫了,罵她下賤的人,也是他!
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難道,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種手段嗎?
夏季晚捏著扣子的手指用力收緊,片刻之後,她反而笑了起來。
破罐子破摔般道:“反正我也就這個樣子了,被你玩弄是玩,被其他男人玩不也一樣嗎?你不是一直說我是不要臉的賤人嗎?我現在就賤給你看看啊!”
她說完,不管不顧的繼續脫衣服。
眼看著,外衣就被脫下,露出她雪白的嬌軀了。
陸以梟怒不可遏,揪著她的衣領,強迫她將衣服穿上:“夏季晚,你別這麼犯賤!”
夏季晚狠狠瞪著他:“我要不犯賤,當初怎麼會那樣義無反顧的愛上你!陸以梟,我現在就TM的是個賤人,又關你什麼事!”
陸以梟眼眸猩紅,扼著夏季晚脖子的手指狠力收緊,像是要就這般,生生的掐死她。
夏季晚才經過一場九死一生的溺水,現在被掐住脖子,體力上支撐不過去,幾秒鐘後,忽然眼前一黑,竟就那麼暈了過去。
“夏季晚!”陸以梟的指頭猛然鬆開了,接住了她纖細單薄的身體。
懷裏的女人重量輕飄飄的,落葉一般瘦弱。
她什麼時候,瘦成了這個樣子......
陸以梟臉上的狠戾如潮水般褪去,急忙將她抱進了車子裏。
“小晚......”宋以銘見夏季晚要被帶走,緊張的大喊大叫起來。
陸以梟眉頭緊擰,冷漠凶狠的直接命令:“繼續讓他溺水,直到他閉嘴為止!”
“小......”宋亦銘剛喊出一個字,腦袋又被摁進了水裏......
夏季晚隻是暫時的疲憊昏迷,很快又清醒了過來,她還在車裏,窗外的風景飛速倒退,車子正往市中心開去。
她撐起身體坐直身體,一句話也不說,安靜的看向窗外。
“醒了?”陸以梟破天荒的主動說話。
夏季晚隻當沒聽見,盯著窗外,毫無反應。
陸以梟心底剛剛平息下去的怒氣,再一次翻湧出來:“夏季晚,我在跟你說話!”
夏季晚仍舊不搭理他,全當陸以梟不存在。
陸以梟眉頭暴躁的緊擰,原本開向醫院的車,掉頭,往別墅開去。
車一停下,陸以梟就拉著夏季晚往別墅裏走。
夏季晚像個沒靈魂的娃娃一般,不吵也不鬧,依舊安靜跟著他的腳步,就算是後來被他給壓在床上,撕開了衣服,她還是一聲不吭。
扭頭避開陸以梟的視線,安靜死氣得像具屍體。
漸漸地,陸以梟眸光陰鶩可怕,眼神銳利如刀的狠狠盯著身下的女人:“夏季晚,你故意在我麵前裝死嗎?”
夏季晚不理會他。
陸以梟猛然抓起她的手腕,將她拖到浴室,摁在一麵幹淨巨大的落地鏡上。
疼痛終究還是讓夏季晚擰起了眉頭,攥緊手指,纖細的身體輕輕顫抖。
尤其是,在看清鏡子裏那個不堪的自己時,更是小臉慘白。
“夏季晚,你看見了嗎?你明明就是個下三濫的賤女人,又跟我裝什麼剛烈!你現在這麼排斥我碰你,是不是懷念之前那三個乞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