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魏思遇從小就很崇拜這種真理,反正無非隻是跳個舞,她“拙劣”的舞技這下正好能讓她扳回一局!
伴隨著沈墨珩打了一個響指,原本狂野強勁的音樂忽然轉變成了柔美抒情的古典風,正好搭配著沈墨珩和魏思遇這曲舞蹈。
拎著裙擺,魏思遇宛如仙女下凡般,被沈墨珩牽著走優雅走進舞池當中,俊男美女的搭檔一向最博人眼球,現如今的兩人也是一樣。
仿佛所有受邀參加這場party的男男女女們,都深知沈墨珩身份地位尊貴般,見到他要用舞池,其他人立即很識趣的推了出來,諾大的舞池僅被兩人霸占,這反倒讓魏思遇感到不舒服了。
“這位先生看來經常參加這種party,都已經成為眾人眼中的座上賓了,不知道有沒有辦個會員卡呢?”
魏思遇調侃沈墨珩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分明之前在醫院手術室裏,他斬釘截鐵的保證過,從沒有跟女人玩過曖昧,之前傳聞中的女人們,不過時媒體們自編自導自演罷了,可是轉眼間就來參加單身男女狂野的party,這豈不是啪啪打臉嗎?
隻是對於她的譏諷,沈墨珩明顯並不著急解釋,而是伸手禁錮著她纖細的腰肢,並順勢將她帶進懷中,嗅著她發絲間淡淡的香味。
該死!他心中咒罵一聲,還從沒有哪個女人,能夠輕而易舉就能讓自己心動,魏思遇算是第一個,應該也是最後一個了吧?
定了定心思,所幸沈墨珩的自控能力一向卓越,這才沒有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起魏思遇,下樓走進任程銘早已訂好的總統套房之中。
“如果你想簡單跳完一支舞的話,就盡量少說話。”沈墨珩冷漠的提醒。
“嫌我話多?那你大可以邀請別的女人跳舞啊,我又沒說非想纏著你跳一支舞不可。”
全然不知沈墨珩此時的警告,全都是為魏思遇的“安全”著想,她卻隻意識到被他嫌棄是個話癆,吼,這輩子似乎還沒有第二個男人這樣評價過她。
可就在她惱怒的想要轉身離開舞池時,腰肢卻又一次被沈墨珩緊緊箍住,在這種親密的距離之下,他們能夠清晰感覺到彼此的心跳聲,以及沈墨珩粗重的喘西。
他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警告說:“魏小姐,如果你想安然無恙的離開這場party,最好不要引火自逢,當然,我並不介意那天晚上的燕遇,再在你我身上發生一次。”
“沈墨珩你早就認出我了嗎?”被他充滿警告氣息的口吻嚇到,魏思遇眉頭緊鎖,他竟然跟她一樣,一早就辨認出了她的身份,不,他可能還要更早些,否則也就不會徑直走到她身邊了。
意識到這點後,魏思遇狠狠咬牙,她詭異的一笑,輕輕親了下沈墨珩的耳垂,僅僅隻是這樣簡單的觸碰,就像是點燃了他身上的火苗般,他手臂更用力的禁錮著她。。。
“沈先生,你應該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影響你尊貴清高的聲譽吧?”察覺到他的喘氣聲後,魏思遇繼續笑道。
果不其然,在她這番警告過後,沈墨珩隻能不甘願的放開她,但心中卻仍有滿滿的不舍,他壓低聲音冷笑道:“你不妨猜猜看,如果我親自打電話給令尊,告訴他因為你不舍得離我而去,所以我們今晚會在一起共度良宵,令尊是否會答應呢?”
“你敢!”魏思遇咬緊嘴唇,通紅的唇角被咬上一整排整齊的牙印,但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痛感,畢竟現在她心裏隻有對沈墨珩滿滿的恨意。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接下來就不再說話了,而是禁錮著她的腰,伴隨著音樂的旋律,緩緩帶著她開始跳舞。
出於心中滿滿的報複感,在緊接著的一曲舞蹈中,魏思遇假裝自己不懂跳舞,隔一小會就踩他一腳,一首旋律不過五六分鐘,可她已經足足踩了他二十多腳。
因為“愧疚感”,魏思遇皺皺眉頭,假裝一臉無辜的道歉說:“實在不好意思哦沈先生,我剛才都說了不懂跳舞,是你非要拉我跳的,你應該不會介意我輕輕踩了你幾腳吧?”
沈墨珩不答,因為他此時腳趾的疼痛早已到了上限,如果說最開始她踩他幾下,他還能勉為其難當成是不小心,那麼隨後她幾乎每次都用力的踩踏,要知道,她腳上穿的是高跟鞋,踩在皮鞋上該有多疼?
“看來魏小姐的確是挺不小心的啊。”幸好堅持到一曲完畢,沈墨珩卻不肯放過她,而是攥著她的手臂,直接走出舞池,即便這樣,他顯然也沒有放他離開的打算。
“舞都跳完了,你也該遵守約定讓我離開了吧?”直覺告訴魏思遇,沈墨珩似乎想說話不算話。
果不其然,緊接著沈墨珩的回應,讓魏思遇咬牙切齒,他微微聳肩,漫不經心的冷漠拒絕說:“想走也可以,但你連續踩了我二十多腳,這雙皮鞋都弄臟了,禍是你闖的,難道魏小姐不應該自己負責嗎?”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沈墨珩腳上的鞋已經被踩上了不少腳印,而且這雙鞋一看就價值不菲,不過對於家世殷實的他來說,肯定是九牛一毛吧。
“如果你是想讓我幫你擦鞋的話,我勸你還是趁早別做白日夢了。”說話間,魏思遇從包裏拿出幾百塊錢,丟在沈墨珩麵前,繼續說:“這些錢如果還不夠的話,沈先生大可以把賬單寄給我。”
“你想用幾百塊錢打發我?”沈墨珩哭笑不得,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把錢甩到他身上,而且還不止一次。
就在兩人爭執不休時,早就觀察他們很久的任程銘和權呈閣走上前來,兩人眼神癡迷的打量著魏思遇白白的肌膚和身材,臉上露出貪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