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股東,您...您們怎麼來了...”
眾位股東鄙夷一笑,道:“施姥爺,隻能說你,不識相。”
江北第一天使投資人,老張。
江北化妝品行業領袖,莫小露。
大明星,周如。
...
這些國際500強企業老總,在江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依數到場。
施氏集團的大小股東十幾人全部站在林蕭的背後,驀然下跪,齊聲大呼。
“林老板!”
“張總,莫老板,您們...”
這些人是什麼身份?身子抖一抖,江北就得顫一顫的人物,此時這些人竟然全都恭恭敬敬地下跪在林蕭的左右。
施姥爺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睜大的眼睛好似個銅鈴一般。
一時間,施姥爺身上那股淡漠隨然的氣息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
整個施氏核心成員團體,驚然不已。
“這是退資合同。”
“從今天起,我們股東會宣布,對施氏集團徹底退資。”
以天使投資人張興譽為首的施氏集團股東拿出已然簽下的合同,逐一甩在施姥爺的臉上。
一張張白紙黑字飄在半空,施氏族人的臉色也拉了下來。
沒有股東會支撐的集團意味著空殼,所有項目都不再有資金支持,背後的證券也將一落千丈,施家就會受盡人民辱罵,成為一個千古笑話!
這不單指整個施家陷入金融危機,還會讓裏麵每個成員都背負上千萬,上億的債務。
這遠不是他們這個在江北不溫不火的家族能承受的。
“敢拿林哥的女兒做籌碼,施姥爺,你可真是威風阿。”
張興譽很識趣的站了出來,對施姥爺一陣譏笑。
“我...我...”
施姥爺臉色忽變,看向林蕭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恐。
能讓這些在江北呼風喚雨的人物齊齊下跪敬重,林蕭,究竟成長到了何等的地步阿。
股東會解散,整個施家抵押給集團的土地,祖宅,飼堂,也必將被封押。
到那時,他就是整個施家的千古罪人,一把年紀,何以有臉麵下去見列祖列宗。
“林哥,林哥!我錯了!”
施姥爺立馬下跪,一拖一拐的來到林蕭麵前。
“我該死,我該死!小依可是我的堂孫女阿,我怎麼舍得把她獻給勞家阿!”
“我不是人!我該死!”
“林哥,求求你,不要讓股東會解散阿!”
林蕭正眼不看。
見此,施姥爺轉頭對著還坐在長桌左右的核心成員大罵:“混賬玩意,還不快都過來給林哥認錯!”
施金龍等核心成員見狀,內心惶恐之餘,連忙跪下。
“林...林哥。”
“林哥。”
接二連三的敬稱呼應而起,每個施氏族人,都得在林蕭的麵前卑躬屈膝。
“林哥你放心,隻要你不讓股東會解散,我一定退位讓雨南坐上董事的位置!”
說著,施姥爺一把抱住林蕭的小腿,一把年紀,眼淚帶鼻涕的哭了出來:“求求你,林哥,我不想做族裏的千古罪人啊!”
“滾。”
林蕭負手而立,淡淡說道。
就在這時,施家大門忽然又湧入了一群人。
“施姥爺,你大可不用向這狐假虎威的廢物低頭。”
“隻要你將那野種交給我,我會吩咐我勞家的股東會,轉入資金給你。”
勞國興之女,勞茹芳,帶著一眾勞氏族人到訪。
她跟在施家股東會之後,站在門口冷冷注目著事態的變化。
現在,她孫子病情嚴重,急需要肝臟轉移,怎麼可能放過林小依,讓林蕭得逞。
“林家的廢物,也敢在這作威,搞笑!”
勞茹芳邁著輕盈的步伐,一路走到施家太師椅上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所有人。
“看什麼看?還不快向施姥爺磕頭認錯。”
“興許我還能看在這個份上,讓你女兒死得痛快點。”
“否則,不打麻醉藥,活著直接開膛破肚轉移肝臟,那感覺,相信會很痛吧。”
勞茹芳的冷血讓在場所有人聯想到那個血腥的畫麵,無不是渾身一顫。
施姥爺失去光芒的眼神重新有了底蘊,瞬間站了起來,趾高氣揚的冷哼:“嗬嗬!”
“林老板?放屁!”
“你們股東會盡管解散!我不怕!”
“還有你林蕭,剛才弄得我好生狼狽,現在跪下來朝我磕幾百個響頭,我答應你,可以放雨南一馬。”
身為施雨南的長輩,堂而皇之的拿孫女和曾孫女去做交易。
渣滓!
衝天的怒火讓林蕭握緊拳頭。
砰!
下一秒,施姥爺的身子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
“族長!”
“爸!”
施金龍等人急呼,怒意大發:“老子要你死!”
有勞家的人坐鎮,他們的底氣也上來了。
眼看來自四方的拳頭鞭腿即到,卻在這時,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
“住手!”
監獄長曾強來到現場。
“曾強?你來幹什麼?”
勞茹芳不屑的看了曾強一眼,她父親勞國興權勢之大,整個江北,如監獄長的人,也隻配做狗。
曾強正眼沒看她,先是來到林蕭麵前畢恭畢敬的敬稱:“林哥。”
旋即,他拿出報告,扯了扯嗓子,冷笑道:“勞家,你們的死期到了!”
“你什麼意思?!”
勞家縱橫江北數十年,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跟她說話。
“當狗的玩意!你信不信我讓父親撤你的職!”
“哈哈哈,那也還得他活著。”
如是話語,讓眾人為之一驚。
“你說什麼?!”
“罪犯勞國興,在江北作亂專橫數十載,今以除惡之政策,深度挖掘勞國興的黑暗往事,人證物證皆實,於今日午時,處以死刑。”
曾強拉出報告高聲朗讀。
每一個字眼出現,在場眾人的震驚便沒再落下。
直到話語說完,每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變。
稱霸江北幾十年的首富勞國興,被處死了?
就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