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一絲隱晦的笑容,看著顧念小心的詢問道,“顧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纖細的指骨搭在那一疊鈔票上,顧念將它往前推了推,送到了男人麵前,薄唇輕微的聳動著,“我問你答,多餘的問題爛在肚子裏就是了。”
男人目光閃爍著,抬眸四周看了看將鈔票收入囊中。
“嘿嘿,顧總,您有什麼盡管問,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您。”
顧言頓了頓,看向麵前男人滿臉的諂媚,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放在台子上的指骨彎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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