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峙眉頭緊皺，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不過，聽她這語氣，是不是......
秦峙都還沒想完，便聽見“嘭咚”一聲，方才還手舞足蹈臉紅眼紅的顏若曦，已經一頭栽倒在桌上，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秦峙一動不動，看著她，輕輕抖動的睫毛在日光下，灑出寒鴉羽翼一般的陰影。
“若曦，如果我是......”
還未說完的兩個字被他掐在喉間，對麵的人又一頭爬了起來，嚴肅地看著他。
片晌......
“如果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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