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在家,姑娘你請坐。”
“陸平是我兒子,不知道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陸平聽到父親熱情的招呼那女子。
父親一向待人和氣,不管是對誰都是如此。
就算是經曆了之前那些事,父親還是沒有多大改變,沒有什麼警惕呢。
“原來您是陸叔叔,我是陸平的朋友,有點事請他幫忙。”
自稱是令狐月的女子笑吟吟的說道。
陸平腦海中閃過一道亮光。
他終於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不就是,那個唐老身邊的小丫頭嘛。
一開始隻是覺得熟悉卻沒想起來,是因為陸平壓根就沒有將那唐老和這丫頭放在心上。
她來做什麼?
陸平更加納悶。
萍水相逢都算不上,雙方更沒有什麼交集,這個不速之客,來的有些突兀。
就算是這樣,陸平也不在乎。、
藝高人膽大,就是說的他現在的狀態。
走出書房,來到客廳,果然就看到那女子坐在沙發上。
看到陸平,令狐月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哎呀,陸平,你真的住在這裏,太好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令狐月眨眨眼,笑道。
“兒啊,這姑娘說是你朋友......”
“是我的朋友,爸您先回去休息吧。”
陸平將老爺子勸到了臥室裏,安頓好老爺子,剛要走,陸子林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兒啊,你告訴我,這個姑娘到底是什麼人?”
老實巴交的陸子林,很是期待的問道。
和張家的婚約算是徹底結束。
老爺子現在期盼的就是,兒子能夠找到一個嫻熟的老婆。
起碼,在他有生之年,還有希望抱上孫子。
陸平一下子便看出了父親心中所想,頓時苦笑不得。
“爸,她就是我一普通朋友,你可千萬別想太多了。”
陸平很鄭重的說道。
“唉,都是我不好,要不然的話,你也不用入贅張家。”
陸子林很是自責。
他總認為,陸平受到那麼多不公平待遇,都是因為自己。
現在,他還不知道,陸平和他的未婚妻之間,已經完全解除了婚約。
“爸,你別多想,我不會娶張嬌的。”
陸平把婚約解除的事情說了一遍,也讓父親知道了,現在這房子,是屬於他的。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陸子林聞言,也鬆了口氣。
“爸,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下。”
“你去吧,人家那姑娘還等著你呢,我看那姑娘不錯,長得好看,人也......”
在陸子林的絮叨下,陸平走出臥室,並且關上了房門。
令狐月已經不坐在沙發上,正背著手,在客廳裏到處走走看看。
“你找我到底什麼事?”
陸平淡淡問道。
對於這不請自來,連朋友都算不上的令狐月,他的態度可是一點都不熱情。
“沒想到,你穿著打扮平平常常,竟然這麼有錢,住在這麼高檔的小區裏邊。”
令狐月答非所問的說道。
“有事說,有屁放,要是沒事的話,你現在可以走了。”
陸平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現在急於將七絕丹煉成,哪裏有時間和這個女人墨跡。
令狐月的臉色沉了下來,眼中寒芒一閃而逝。
唐老讓她調查出陸平所住地方,原本是要想拉下那張老臉來拜陸平為師的。
可是,他的意思卻被令狐月給誤解,以為是讓她來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令狐月動用關係,找到了陸平。
沒想到,陸平還是那個樣子,對她愛答不理的。
令狐月哪裏受過這種氣啊。
“好啊你個臭小子,等會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姑奶奶我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
令狐月在心裏咬牙切齒的說了一遍,換上了笑臉。
“來者是客,你陸家不會就是這麼待客的吧,最起碼,也得給我倒杯茶吧。”
令狐月很是自來熟走過來,坐到了陸平對麵。
陸平深吸了一口氣。
若不是怕打擾到父親,他現在就要忍不住親自出手,將這個丫頭給弄出去。
雖然沒有動手,可陸平也不會給個小丫頭片子倒茶。
“那裏有水,自己倒吧。”
“哼,自己倒就自己倒。”
令狐月氣鼓鼓的倒上了一杯茶,還順帶著給陸平倒了一杯。
陸平眉頭一皺,旋即舒展開,端起茶杯,放到了嘴邊。
仰頭,一飲而盡。
令狐月雙眼放光,將自己的茶水,也喝了個幹淨。
接下來,兩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有說話。
兩分鐘過去了,令狐月忍不住了:“你怎麼不問我,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陸平搖搖頭,冷笑道:“不用問了,你來的目的,我已經知道了。”
“什麼?”
令狐月吃了一驚,緊接著想起了什麼,看了看時間,猛的抬頭極為詫異的看著陸平。
“你怎麼......”
她的瞳孔驟然放大。
在她看時間的這個間隙,不知道怎麼回事,陸平已經在她的近前。
陸平嘴角露出和煦的笑容:“你是不是想問我,都過去了好幾分鐘,我怎麼還沒有倒下去?”
剛剛,就在令狐月給他倒水的時候,偷偷的往陸平的杯子裏,撒了一點東西。
她的動作迅捷而隱蔽,尋常人是極難發現的。
可是陸平不一樣。
他現在的觀感,都比常人敏銳太多,令狐月的動作,根本就沒有逃脫陸平的法眼。
陸平可不會相信,令狐月會給他放什麼好東西。
喝了茶之後,陸平就感受到了,這茶裏放的應該是類似於控製神經的藥物。
陸平直接用體內的那股勁,給逼了出來。
“對啊,你怎麼還沒有倒下去?”
令狐月下意識的問道。
說出來之後,她就知道,自己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不是不是,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令狐月有些慌了。
就像是做賊被抓住,心虛。
“你的膽子不小。”
陸平淡淡一笑,手掌舉起,然後輕飄飄落下。
目標,便是令狐月那修長的脖頸。
鑒於上次對付丁雷他們,沒有控製好力道,陸平這次刻意的用了很小的力氣。
“嘭。”
他的手刀正中目標。
令狐月一個字都沒有來得及說,便軟軟倒了下去。
“好像又用力過大了。”
陸平看著自己的手掌,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