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一出口,語氣不自覺便加重了一些。
想收回來,卻已經看到了禾箏眼底受傷的神情,“......季舒說你在這兒。”
鼻尖動了動。
是嗅到了他身上的酒精氣味。
“真的喝酒了。”這句是質問,下一句,就是自責,“我讓你這麼不開心了?”
季平舟拿著圍巾卻沒戴,而是圈在了禾箏脖子上,“可不是嗎?就會惹我生氣。”
嘴上這麼說。
手握住了禾箏的手指,是徹骨的冰涼,憑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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