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眼裏寫滿好奇和疑惑，不時地在燕然和於斐身上掃來掃去。
燕然被看得不耐，用食指叩著桌麵：“你就這麼閑？”
“閑！皇兄就是這麼閑。”楚王臉皮厚，根本沒把燕然的嫌棄放在心上，身子前傾，“太子弟弟，快給皇兄解惑！”
“無惑可解。”燕然雙手一攤，“就是去了趟皇祖母那兒，皇祖母留了喝早茶。”
“原因？”楚王怪叫一聲，“你可別說沒有原因。除了父皇，還有......”他古怪地睇了眼於斐，“於良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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